“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想打我吗?有正当理由打我吗?行尸走肉,莫名其妙的情绪在支配你们的神智。”
“你们喜欢钱,你们知道钱是什么吗?钱是罪恶,越有钱越犯罪。”
“尼……”我憋不住爆了一句粗,原谅我真是被气到了一定程度。
那家伙好像话匣子拉开了,自豪叨逼叨:“我不属于佛门,不属于耶稣,不属于道门,我有我自己的天道,我的天道就是无私无欲,善恶同根。”
“我会融合一切阴阳善恶,造就纯洁的人世间。”
“!!”
“这好像,不是戴月眠。”薛三彪懵逼一样的扭头看我,“他估计是个长的和戴月眠一模一样的疯子。”
不是个屁?
戴月眠不就这样吗?他那些信徒,就被他这些虚伪的陈述搞得五迷三道。
基本上所有他的信徒,都跪着拜天,嘴里却喊着:戴先生!
“我未来,”床上那位不知死活,兴奋的说:“我会创立自己的教派,‘真天道’。”
邪教!
“你们俩过来,我和你们俩说,”‘戴念章’朝我俩招招手,“我原谅你们对我的侮辱,亵渎,我接纳你们俩,你们俩,早晚也会进入真天道,与善与恶,与天共存!”
我终于扑到床上掐住他的脖子。
这家伙翻了个白眼,直接晕过去了,去找他的真天道去了。
“妈呀!这咋回事?”我没使劲儿就把他掐昏过去了,院长阿姨跑进屋子里,一个劲儿掐戴念章的人中。
扭头和我说:“小姑娘,你这是干啥?他本来也没几天了,他从小就疯,你干嘛和他一般见识?”
他从小就疯?
院长阿姨掐了半分钟人中,戴念章一口气上来,睁开眼睛,喉咙里干干巴巴,“我刚才去了天堂,与众生同乐。”
“好好好,你先与众生同乐吧啊,念章啊,你要不要尿尿?你要不要拉屎?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出去了。”院长阿姨像哄着个疯子似得说。
“你们不会懂的。”戴念章望着天花板,虚弱的说:“我原谅你们,因为我也犯过错,我从没爱过那个女人,从没。那时我只是被虚妄的欲念掌控了。”
院长阿姨急忙把我和薛晨从屋里拖出去。
“他?”我指着那间屋子,“他是装疯!”
“他就是个疯子,”院长阿姨叹了一口气,“3年前他15岁吧?出了交通事故,被送到医院,家长一直不去医院缴费接他。”
“警方也查不到他户籍,结果呢?就给送到我们孤儿院了。”
院长阿姨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自己叫戴念章,他到孤儿院之后,就是个疯子,每天生病胡言乱语,什么真天道啊,瘫痪在床上,但居然活了3年。”
“是吗?”我的怒气还没消。
“他来的时候,和现在,我是说,”我缓了缓情绪,“阿姨,我是说,他来到孤儿院时候,五官轮廓就是这样吗?”
其实我平静后,也有点不确定,他是不是戴月眠在装疯。
总之,他就是戴月眠,可他的疯癫程度,又不像是戴月眠。
“是呀。”院长阿姨点头确认,“但那时候身高才1米4,现在都长到一米75了,你说,他有病归有病,瘫痪居然还长身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