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这时知府才说道:“木葫芦,本府接到密告,说你杀人行凶,谋财害命,你又何话说?”
知府看似一脸威严,神情自若,实则他内心也是暗暗叫苦,目前这场景与之前设想完全不同,如此多人围观,这案,想审下去,并非易事。
“说我谋财害命?”木葫芦挑了挑眉毛,缓缓说道:“那不知这密告之人是何人,我所谋害之人又是何人?”
“既是密告,那密告之人自是不能让你知晓……”
“哦?知府大人的意思是,有人密告我,但我不能知道密告之人是谁,这也便罢了,因一个连露面都不敢的人的密告,便把我拿到公堂来,那我现在告知府大人你,杀人放火,你是不是也要下堂来受审?”
木葫芦还是很关心这个密告之人是谁的,他很想知道,敌手到底是谁,是谁想把自己搞死?
只是未曾想,那知府竟然给自己这样一个回复,密告之人不敢露面,这一下,木葫芦的底气更足了。
“你……”知府被木葫芦的话说得无言,怒指木葫芦,片刻之后,他双目死死盯着木葫芦开口说道:“虽密告之人不便露面,但却是有凭有据,你现在所居之地,可是你之产业?”
木葫芦听闻此语,心中了然,果然与自己所猜无差,是因郭士义的房子而起。
可是木葫芦想不明白,那郭师爷是流落到汨云城的,在汨云城无亲无故,也并未娶亲,谁会来讨要这房子呢?
“并非我的产业,乃是郭士义郭老爷的产业!”木葫芦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了,这种事,衙门均有备案,是做不得假的。
“这便是了,既非你的产业,你为何居住于此?”知府继续问道。
“是郭老爷借住于我朋友的。”木葫芦已知事发为何,心中亦是坦然不少,那郭士义已经尸骨无存,拿这件事说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谋害了郭士义,占了这房屋,你竟还敢狡辩!”知府大人怒喝一声道。
这一下堂外的老李也有点茫然,有点不自信了,他一直以为这房子便是木葫芦的。
谁曾想,竟是一个他从未听过的郭姓之人的,而郭姓之人又死了,木葫芦恰好住了进来,这怎么说,郭姓之死都可能与木葫芦牵扯上关系的。
“什么,郭老爷死了?”木葫芦故作惊讶的惊呼一声,便急声问道:“郭老爷是如何死的,在哪里死的?”
“小娃,你莫要明知故问,本府还想问你,如何谋害了郭老爷,占了这房产呢!”
“知府大人,小的冤枉啊。”木葫芦咣当一声跪倒在地,“这房产是郭老爷借住于我朋友,我朋友带我来住的,怎的便说是我谋害了郭老爷,大人,这郭老爷可是好人,不但把房子借住于我朋友,对我也是颇有照顾,怎的就死了?不知郭老爷尸首在何处,我能否看上一眼?”
“这?”知府的眼睛乱转,面色难看,他手里哪有那郭士义的尸体啊,那郭士义不过是有人欲整治木葫芦的一个引子而已,不过知府毕竟是老奸巨猾之人,略微一想便说道:“本府还欲问你,将郭士义的尸体藏匿于何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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