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公子那屋开了门,众人纷纷上前‘以表关怀’时,才瞧到屋内靠窗的一侧似被什么东西砸出个观景房,寒风呼呼往屋内吹,放眼过去,乌漆嘛黑的山林,沙沙作响。
阿茶和丙青向屋内走去,来到被砸垮的边缘处瞧了瞧,只见楼下墙根处除了废墟还有一块巨石。
不用程公子说,也知道,这屋子应是被那块巨石砸成这样的。
家丁们虽不言语,可表情无不是在说,这程家的倒霉蛋是越来越邪门了。
住个店、天上都能掉下来块石头。
众家丁们对接下来的路程,深表担忧。
这一块石头既没有砸到程公子,也没能伤到他,相反,人家一脸淡定地望了望巨石,又瞧了瞧凄惨的墙壁
闻声而来的驿丞瞧到眼前的一幕,是一脸懵逼......
在他的地界、出了这么个事可要怎么办?
谁能告诉他,挺急的!
比起驿丞的懵逼,沈老夫人则是吓得面色惨白,一把岁数了,错过了这个困劲,一宿都睡不着。
翌日清晨,沈老夫人从客房出来时一脸萎靡。
程从言瞧到了上前表达了一番歉意。
沈老夫人连连挥手,“这事怪不得你,驿丞可有查出这石头是怎么回事?”
程从言摇了摇头,“说是周边并没有什么可疑痕迹,一时查不出是何人所为。”
沈老夫人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不悦道:“无用。”
这话自是指得那位驿丞。
紧接着又听沈老夫人说道:“那石头总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在沈老夫人说出这话时,屋内气氛登时微妙起来。
阿茶瞧了瞧沈家侍女以及家丁的表情。
若是这世上有读心术,想必她们的心理活动很精彩。
大家似乎更相信这飞来的巨石乃是天意。
阿茶和丙青则是觉得纯属扯淡。
找不到可疑痕迹,等着破案还不知道何时,程从言一个要进都赶考的考生哪里等得起,此事多半是就此搁置了。
沈老夫人对陈嬷嬷使了个眼神,那陈嬷嬷当即开口说道:
“这才出齐州多远,程公子便遇上了这些事,只怪咱们这多是女眷,不便一起同行,不若...还是分些家丁与你,好护公子平安到都城。”
程从言一听,又是一阵推辞,但他身后的小厮明显心动了,私下揪了揪他的衣袖,却被无情的忽视了。
沈老夫人见他说什么也不肯,眼神一嗔,一副拿这小辈没辙的样子,唬道:
“你这倔劲与你那祖父是一模一样。”
程从言温声一笑,“若是因为晚辈而牵连了老夫人,晚辈心中如何能安生。”
沈老夫人摇头一叹,有些发愁道:“那也不能扔下你一小辈不管......”说着话,目光不由看向阿茶三人,突然一亮。
“三位大人也瞧见了眼下的情况,不知可否派出一位护送我这位侄孙去都城?”
阿茶三人还未应答,那位程公子又是开口推脱。
沈老夫人当即截住了他的话,拍板说道:“莫要再推辞,扔下你一人在此,我是说什么也不允的。”
听了这话,阿茶三人还能说什么?
一年一度的踢皮球大赛又开始了。
东燕表示太子就派了她这么一位侍卫,总不能撇下沈老夫人不管吧。
阿茶笑了,那太子怎么不多派两人。
东燕:不好意思,我家主子身边就我这么一个女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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