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追来的辽兵不断,途中更是遇到了暗夜埋伏的刺客,恰好在我回来途中遇上,上去帮凌风抵了一阵,方才解决掉那些刺客,甩脱了辽兵追赶,但......”说到这,大师兄面色一凝,沉声道:“替身侍卫,受了伤,已经......”
四皇子眸光一颤,却瞬息间平静下来。
屋内一片寂静,乙丑和大师兄躬身站在一旁,心头直打鼓。
过了好半晌,四皇子方才开口,淡淡问道:“回都城打探暗夜的人,可有讯息来报。”
大师兄犹豫了片刻,吞吐道:“查不出...背后之人。”
四皇子薄唇微抿,轻吐一口气,“凌风那是何情况?”
“暂时压住消息,故作带人回城疗伤,凌风的意思是,如今辽国内乱情况均已打探出来,不若四皇子早些返回都城,以免.......”
四皇子对大师兄挥了挥手,“你们出去。”
乙丑嘴角翕动,犹豫是否开口说上两句宽慰之话,却又不知说何是好,他这般模样,被大师兄瞧了,当即推着人离去。
此时说多了,不过徒增聒噪罢了。
乙丑和大师兄出了门,一叹,嘀咕道:“这等苦差事,为何就落到了主子......”话未言毕,便被大师兄的凌厉眼神给打断了。
“你出来一趟是越发没了规矩。”大师兄冷声说道。
乙丑不再言语,脸上却是苦闷,不大服气,小声嘀咕道:“只是替主子委屈,明明那位......”
“乙丑。”
乙丑见大师兄面罩寒霜,当即收了口,不再多言。
院内一时又寂静下来。
而坐在前堂的阿茶坐等客栈小二回来,那小二还算机灵,没叫她久等,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一进屋,神色凝重,且环顾四周,见没人,方才附耳低声道:“小公子,不好了。”
阿茶一扬眉头,看着那小二。
“在你们来平洲城之前,咱们城还来了位贵人,听说是位皇子,特此去辽国探亲辽国王后,也不知那辽国发了什么疯,竟派兵追杀这位皇子,眼下人受了重伤,满城找大夫医治呢,如今都护府内,士兵把守森严,站在外面瞧热闹的百姓,均被撵远,已下令,若是再多停留,便抓起来压入大牢。”
那小二语气十分紧张地说完,平息了一会,又与阿茶说道:“小的听不少人说,这位皇子若是死在了平洲城,咱们平洲城可就要遭大殃了。”
阿茶又给了那小二一串铜钱,安慰道:“便是遭殃,也是上面之人乌纱帽的问题,与咱们城中小老百姓又有何干。
不过保险起见,小哥还是别与其他人多说此事了,我这原本只是想问问城外会不会乱,不想小哥竟打探出如此大事,小哥,听我一句,为了保命,咱们今日只当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打探道。”话落,阿茶深深看向那位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