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四皇子正休息着,阿茶琢磨了一番,喊来客栈小二,给了一串铜钱,对人笑着说道:“小哥,你去打探一下那队人马是怎么回事?看着像是从城外回来的,不似普通人,别不是,要打仗了?”
阿茶把氛围渲染的有了几分紧张,那小二哥心下一紧,接了赏钱,就急匆匆地跑去打听消息去了。
围在摊旁的顾客们也纷纷揣测起来,有的耳朵尖,阿茶与小二说得话也听进了耳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风向就改成了,“不得了了,辽人要攻城了。”
阿茶:“.......”这.......
要打仗就要防身,阿茶卖的兵器一下子就成了香饽饽,不少人眼疾手快的拿着弯弓和刀,扔下钱就跑。
眼见着摊前的货物售卖一空,阿茶竟然无半点欢心,心中含着些许的小愧疚,安慰着自己,好歹她卖的东西不算贵不是。
卖给四皇子时还要一贯钱一把呢,现在才五百文。
这些兵器就差不多卖了小三十贯的铜钱,阿茶正运气准备扛着铜钱回客房,就瞧见大师兄颇是落魄的寻了过来。
阿茶当即放下铜钱,喊道:“大师兄,这。”
听到阿茶的喊声,大师兄把目光望了过来,微微松了口气。
待人走近来,阿茶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啧啧说道:“大师兄,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此时的大师兄,头发凌乱了,衣裳也是大大小小的剑口,其中几处剑口更是渗着血迹,至于衣裳的褶皱和上面的脚印什么的,那是在酒肆和人家打架时候留下来的。
直白来说,阿茶觉得此时大师兄不比玄衣大叔好到哪里去。
大师兄神色凝重,只是与阿茶点头示意了下,开口问道:“公子呢?”
他声音压得低,又全然不理会阿茶的疑惑,想来是有要事,阿茶当即扛起铜钱,只觉肩上一沉,运气说道:“里面,我带你过去。”
大师兄见她背的铜钱太重,帮着扶了一把,阿茶道了一声谢,之后再无多言。
二人脚步匆匆地来到后院,阿茶给人指了屋子,先自行把铜钱放回客房。
阿虎睡得香,阿茶这么折腾人也没醒,到底是小孩子,睡觉不太老实,踢翻了被子,阿茶给她盖好被子方才出去,只见院内四皇子那屋门窗紧闭,阿茶思忖了一番,踱步又去了前堂。
而四皇子屋内,乙丑站在门窗透着缝隙往外瞧,见阿茶走了,便说道:“主子,人未向这走来,而是去了前堂。”
四皇子微微点头,声音清冷地说道:“继续。”
被打断的大师兄继续述道:“辽室三位皇子均是野心勃勃,得知小皇子失踪,非说是凌风他们偷了人、欲将人带回中原挟制辽国,是以派人搜宫,话上说是搜宫,可那些士兵均是拔刀进屋,凌风说,那三位皇子分明是另有企图,试图......”
“杀我?”四皇子音调上扬,声音却极是寡淡, 眸中更是不见喜怒。
大师兄拱手行礼,又道:“凌风一开始以为这三位皇子是想挟持您,与之周旋,不想这些人竟下了杀手,当即带着替身侍卫逃出了辽国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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