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姑父苏醒,罗二哥也把大夫给叫来了,大夫摸着脉觉得都还好,但是出次诊不做点什么好像他没本事似的,当即拿出银针给小姑父扎了几针。
小姑父还一脸茫然,云里雾里。
小姑在一旁抹着眼泪,执着小姑父的手,说道:“你这要是没了,可让我怎么活。”
这一幕给小姑父感动的不要不要。
阿茶站在一旁看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揭穿事实的真相。
然这不是小事,待大夫走了后,大家坐下来,阿奶也总觉得不对,在屋里好好躺着怎么就昏睡过去了,阿茶对阿奶咳了咳,低声说道:
“屋里点着炭盆,门窗紧闭,我还用手在窗边探了探,阿奶是不知道啊,那木窗可真严实,一点风都不带给你透的。”
阿奶惊愣在当场许久,起身就去检查木窗,一看上面贴着一层层麻线,佩服地五体投地,真是不嫌费事哈!
阿奶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二氧化碳中毒,但是她知道屋内燃碳,必要通风这个道理,于是问向这两口子,“你们是不知道,屋内燃碳要通风这个事吗?”
小姑和小姑父双双眨眼呆愣地看着阿奶,随即咧嘴干笑,摇了摇头。
罗家阿奶只觉额头发闷,头疼。
偏偏这会罗家二哥声音不大不小地问着自家大哥:“原来,屋内燃碳,是不能关门窗的?那还燃碳做什么?”有钱没处花?
罗家大哥认真且严肃地思考了片刻,正儿八经地说道:“燃着的碳把吹进来的风吹热了,也就没什么了,反正燃着也是燃着,也不差这一点风。”
罗家二哥哦了一声吗,品着自家阿兄的话,总觉得,这话有那么一丢丢不大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
阿茶在一旁听着略有迷惑。
你说没道理,可又.......
阿奶揉了揉眉头,造了什么孽。
就说阿奶在小姑家住得这些时日里,那真真是隔三差五就能发生一些稀奇古怪、让人哭笑不得的事,阿奶的一颗心被锻炼的越发坚韧不拔了。
待众人散去,阿茶跟阿奶一面往前铺走,一面小声嘀咕道:“还好刚才我说那句咱家还缺个铁匠的话,没有传到小姑父耳朵里,不然,还不得以为小姑是蓄意谋害。”你说有没有就有这种可能性呢?
阿茶大胆的猜测起来。
只听在院里晒太阳还晕晕乎乎的小姑父哼声说道:“嗯?铁匠?什么铁匠?阿云呐~”
罗家阿奶:“......”
阿茶颇为震惊,这都能听到????
怎地、中了毒还把耳朵激发的灵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