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桃花烟

前言故事三

第一十章色欲难平扰清修

那红阳真人恨极了无极和尚,自从入会以来,他凭借自己的精明算计,还有下手狠辣的真本事,一步步登上万众瞩目的真人之位。一直以来,都是他为别人下套使绊子,哪有人敢给他下眼药的?这一次稀里糊涂的差点被无极害死,身体,功力损耗就是一年也补不会来,他发了狠一定要抓住无极,扒皮点天灯。

所以,他看那女子指向后窗,就毫不犹豫的穿越而出,沿着那一条小径一路猛追。那小路坑坑洼洼的,积满了水,又湿又滑,那红阳一路向下,确如滑雪橇一般,也不知道栽了几个跟头,搞得一身泥水直淌,他顾不了这些,一路连滚带爬,滑行飞跃,玩命的追。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前面那跟头把式,飞窜的身影是越来越清晰。二人并不走大路,只是沿着山脚的小道,狂奔。

此时,雨渐渐的停了,东方露出一丝光亮,前面的身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样子,那胖大的身躯越来越慢,红阳也累得够呛,然而他却并没有放慢脚步,更是一步紧似一步的向着那黑影飞奔而去。但拐过一片山林,那黑影却消失不见了。

红阳真人又急又气,沿着小路来回寻找,四周的树丛,草推,都被他翻了个遍,哪里有无极的影子?堪堪天光渐亮,红阳无奈只得沿着小路下了山,向一早上山的樵夫打听,这儿竟是距离青州将近二百多里的浮来山。

那红阳真人又气又累又失望的下了山,从当地的白莲会众那里借了一匹马,一路无精打采的赶回昊天宫。

见到刘松,把情况说了,刘松心内也是烦恼不已,也不便多说,强打精神安慰了红阳几句。让他把手中的琐事全部放下,带着手下几名护持和十多个人,分散到浮来山各处,打听无极的下落,一有消息就通知总舵,一定要拿住无极,以儆效尤。

那无极和尚一路子被红阳真人狂追,早已经七魂丢了五魂,吓得连滚带爬,连个喘息的空都没有。他虽然也有些功夫,但是连天在女人身上消耗气力,早被掏空了身子,如果不是红阳真人挖山洞体力劳损没有恢复,他今天是必死无疑。

就在他已经跑得体力耗尽,心潮翻涌,几乎快要吐血的时刻,一转弯,却被一人抓住手臂,飞身而起,几度腾挪,深入丛林之中,脱离了红阳真人的视线。

无极本来吓得想叫,可是喘气都喘不过来,哪里还能叫得出来?他就像一堆烂肉一样,脚下使不上劲,被那来人夹着胳臂拽着,在树林之中晃来晃去,穿过树林,眼前是一面陡峭的石壁拦住去路,那人想也不想,拽着无极,纵身拧腰上了石壁,在石壁上几个腾跃,就如飞一般的翻越而过,拽着无极却如同拎着一只死鸡一样,毫不在意。

那无极倒是惨了,一路飞奔,鞋子都跑没了,赤着双脚,被那人一路没轻没重的拽着,蹭过那石壁,无极的脚趾头都磨掉了半个,鲜血直流。那人还是一闷头的飞奔,无极此时是毫无办法,眼睛一闭,就当自己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远,来到一座古刹跟前,这寺庙建在浮来山顶,几十层石阶奠基,庙宇高大巍峨,俯视群山,前殿后堂,房屋错落,飞檐琉瓦,雕梁画栋,苍松翠柏掩映之下,安静肃穆,一派庄严。那朱漆大门之上高悬三个遒劲的隶书金字:定林寺。

那人终于把无极放下,去敲打门环,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出来两个僧人,见到那人连忙揖首道:“方丈!”

那人示意二人架着无极走进寺里,把他安顿在一个洁净的禅房里,两个和尚便转身关上房门,走了。无极此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的被人放在床上。他勉强睁开眼,看到身边站立一人,五十多岁,双眼微眯,两道眉毛又浓又长,身穿僧袍,手里拿着一串沉香佛珠。

无极慌得一咕噜爬起来,跪在地上抱着那人的腿,磕头叫道:“大师兄救我,大师兄救我!”

此人正是无极和尚的同门师兄,定林寺的主持,又是白莲会分会天皇会的舵主,长眉大士,无尘。

无尘看看他,“哎!”的一声,叹了口气道:“我听说你联合元军加害总舵主,就知道会有此下场,也知道你无路可去,自然会来找我,我在这山林之畔,已经等你多时了。否则,今日哪还有你的命在?”

那无极不敢多说,只顾着给师兄扣头不迭。无尘道:“我今天救你,乃是出于同门之谊,这也可能是我自己的取祸之道,我倒没什么,只是不可以连累寺中僧众。这里后山有一个去处,以前是寺里存粮之所,现在空置在那里,等到晚上,夜深人静,就随我到那里去吧。”

无极不住的点头。

这后山的去处,不是什么房屋,而是开挖的一个洞穴,周围的树木繁多,不加注意,很难被发现。这洞穴装着两扇粗重的木门,推开来,便“吱吱嘎嘎”作响,尘土纷纷而下,门里却豁然开朗,纵使容纳百人也不再话下。

无极勉强打扫一下,便在那耳房的床上,倒下,一会儿就“呼呼”连声,睡得如死猪一般。

一连多日,有一个小和尚为他送饭,过了半个多月,无极和尚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出了门就是山,进了屋就是床,把这无极憋屈的坐卧不宁。心中埋怨这大师兄也太欠考虑了,好歹给我弄个女人陪陪也是好的,难不成要把我憋死在这里不成!

又是一个多月,这无极实在忍受不住,从小和尚那里打听到这后山向左不远有一座庵堂,无极大喜过望,大白天耐着性子早早睡下,到了夜半时分,他换上一身黑衣,便向那庵堂方向摸去。

这庵堂里只有几个女尼,为首的一个老尼已经年逾七旬,老态龙钟,另外两个弟子都是五十来岁年纪,下面还有两个弟子,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却只有十五六岁。

几个女尼都睡在一处,只有那老尼单独睡在自己的房中,这无极进入庵堂,竟没有人发现。

无极借着月色探查清楚,便拨开门插手,侧身进屋,几个女尼在睡梦之中,分别被那无极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那几个女尼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何事,就只能瞪着双眼任凭无极摆布。

折腾了许久,那睡在单独禅房的老尼听到动静,拄着拐杖,来看个究竟,却看到不堪一幕,便挥动拐杖来打无极。

无极没有听到有人进来,身上早被那老尼打了几下,不禁大怒,一伸手把那拐杖抓过来,回手一下打在老尼的头上,那老尼一声不吭就倒在地上。

无极哪里去管她?更是大着胆子享乐起来。

天将放亮的时候,那无极才穿上衣服,跳下床来,把那老尼的尸体,扛到山林边上扔了下去,给那几个女尼解开穴道,又是恐吓,又是安慰了一番。

那几个女尼吓得不敢言语,眼巴巴的看着无极飞身离去。

无极有过这一次的兴头之后,哪里还愿意再忍一天?几乎每天半夜三更就悄悄的遛往庵堂,去寻那几个女尼。

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尼,不堪其辱,到后山跳崖死了,剩下的一个老尼胆小怯懦,也就忍了。

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尼,必定年轻,青灯孤影的日子甚为难熬,与无极日久生情,巴不得每天无极都能来

。而那个十几岁的小尼,见到无极就吓得颤栗不止,哪还敢反抗?一来二去,这尼*姑庵竟成了无极享乐之所。

这无极日久无事,慢慢的胆子越来越大起来,不再满足那几个女尼,偶尔有那夜晚留宿庵中的女客,他也势必要去凌辱,颇有姿色的干脆困在地窖里,藏匿起来。

一个多月过去了,那无极真是过得恰似神仙般的生活,不论黑天还是白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留恋在女色柔情之中,全无了顾忌。

这一天,正值夜色阑珊,一轮昏黄的圆月浮在远处的山尖上,周围一片的静谧。

一个年轻的女尼从那不断传来混乱之声的房间里走出来,草草的裹着一件小夹袄,手里提着一个便桶,打开门,准备把那脏东西倒掉。

突然人影一闪,便来到她的近前,一伸手“嘭”的抓住女尼的脖子,轻轻提了起来。

只听得“咔叭”一声,那女尼颈椎断裂,挣扎的四肢都垂下来,再没有了声息。那人将女尼轻轻放在门外,一探身进到院里。

随着“簌簌”的声音,只见庵堂周围人影闪动,树上,树下,院子内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一十一章定林天寒血凝霜

那人刚刚踏入院子,那男女的声音便从那灯火闪烁的房中,传出来。那人循声几步飘到门边,听得无极大声向外面喊道:“你丫的,干什么都不麻利,还不快进来,让洒家好好给你暖暖。”

那人听到这里,确定是那无极本人,脸上顿时浮出一丝冷冷地笑意,门只是虚掩着,那人一偏身,飘了进去。

无极感觉有人进来,也不以为意,只一个劲的催促

“你个小冤家,还不把那衣服赶紧脱了....”

一边说一边回头看,一双眼睛扫到身后那人之时,瞬间瞳孔放大,“哇呀”一声怪叫,飞身欲起,而那人的手法却比他快了许多,一身手,就抓住了他的脖子,从床上跩了下来,那人慢慢用力,手指也是一点点嵌入肉里,紫红的血沿着脖子留下来,无极双眼爆突,两只手抓住那人的手,往外掰,然而,毫无作用。那无极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颈椎骨开始“咯咯”作响,门外突然有一人大喊道

“总舵主,且慢!”

,“哦?”听到叫声,刘松有些吃惊,便减少了抓住无极脖子的力道。侧脸看着刚进来的红阳真人。红阳瞟了一眼,开始翻白眼的无极 冲着刘松一拱手道:“总舵主,不能这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在追他的时候,就暗暗发誓,要扒他的皮,点天灯,纵使不这样,也应该押回昊天宫,紫竹林,当着众人的面,把他斩杀,以儆效尤。”

刘松点点头,把那已经被掐得半死的无极,放下,交予红阳真人,刘松正待出去,一回头,却见那床上的女子依然手足叉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松知道一定是被无极点了穴道,他一转身走到近前,那女子只是不能说话,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刘松,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刘松并不看她,一伸手,抓住那女子粉嫩的脖颈,稍稍用力,“喀嚓”一声,颈椎寸断,一缕芳魂就这样去了。

此时,庵堂里的人都被集中在一起,小小的庵堂被翻了个干净,就是那地窖里捆绑着的几个俗家女子,也被带到院子里。她们大多衣衫不整,挤在一起,昏黄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她们白皙的皮肤和惨白无血的脸上,不时传来婴嘤的抽泣声。

刘松站在院子的另一边,面色沉静,看着那些因为极度恐惧和寒冷而抖作一团的女人们,眼神奇冷如冰。

红阳真人瞅着刘松,等待他下一步的表示。刘松淡淡的说了句

“都杀了吧”

然后,谁也不看,一转身出了院子。

随后,那“噗哧,噗哧”的砍杀声,与一群女子尖利的惊叫声传过来,没有多久,整个庵堂又迅速陷入死一般的宁静之中。

红阳真人出了院子,看到刘松站在门外的老树下面,眺望远处黑黝黝的山脊,似乎在想着什么。他一抱拳说道:“禀告总舵主,一切处理完毕,请您示下”

“哦!我们押着无极,只能走山间小路,现在就动身吧”

红阳真人略略迟疑了一下,刘松不见他动,不禁回过头,淡淡的看他一眼说道:“还有何事?”

红阳又是一抱拳,沉声道:“禀告总舵主,这无极逃入浮来山,是因为有那定林寺的无尘相助,想这无尘明明知道无极害苦了总舵主,还要从中插手,真是可恶至极,如何惩处,请总舵主示下”

刘松听到这里,那面沉似水的脸上,又挂上了一层冰。稍待片刻,依然是那沉静,缓缓的声音说道:“该来的,自然挡不住,既然如此,我们今夜就不必走了,让大家前往定林寺住一宿,再走吧!”

无尘自从救了无极,多少天来,一直心中忐忑,过去了一个多月,都是平安无事,才慢慢放下心来。这天心中倦怠,早早的安歇了,大约四更时分,月亮西沉,整个定林寺陷入一片沉寂晦暗之中。

无尘突然听得有一群人声,有远即近,向着定林寺方向而来。他出了禅房,飞身上房,果然看见一批人黑压压的赶来,到了山门前,有一个人上前扣门,在那人身后不远站立一人,无尘看到,把持不住,差一点从房上折下来。

他认得那人正是总舵主刘松。无尘定定神,从房上下来,早有看守山门的和尚跑来报告,无尘整整衣服,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迎了出去。

红阳真人见到无尘,寒暄了几句,说明只是路过这里,借宿一宿。无尘才心定,跑过来给总舵主辑手施礼。

刘松冲他点点头,面上挂着一丝微笑。大家纷纷进入,那无尘一扫眼竟然看到无极被捆在人群之中,不禁大惊失色。只能当作不知,把这一行人等,安排住下,预备斋饭。

无尘前后忙碌,看众人都在用饭,便悄悄溜出,直奔柴房而来,那无极被捆得结结实实,扔在草垛边上。无极听见有人,抬起头看,到竟是无尘,正如见到救星一般,连声叫道:“大师兄,救我!”

这无尘吓得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乱叫。

无尘问无极情况,无极不敢隐瞒,一一说了,无尘气得一顿足,道:“我念及同门之谊,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你,谁成想你竟然又做出这不知死活的勾当来!这次我是再也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说吧,转身欲走,无极赶忙喊道:“大师兄,你切等等,你如今就是不救我,也是性命难逃了!”

无极看那无尘停下来,便接着说道:“那刘松捉拿到我 为何不立即返回昊天宫 何必深更半夜来到你这里借宿?他就是为你而来,就总舵主的为人,你难道不知?他既然发觉,就是你不放我,他就会放过你吗?为今之计,只有我们兄弟一起速速逃走,投奔朝廷,取得庇护,才是唯一避祸之道,哥哥速决,我们一起走,才是正道”

无尘看着无极,一脸的苦楚道:“我若一走,这寺中的众多弟子,岂不要遭殃吗?”

“大师兄,他们又没参与 总舵主自然不会难为他们,哥哥,快快与我松绑,否则是真的来不及了!”

无尘素知刘松的为人,被刘松知道此事,自己绝对没有生路如今也只有一条道走下去了,想到此,挥手中剑,将无极的绑绳松开,二人转身出了柴房飞身上房,跳出寺外。

正准备离开,从周围草丛树影之中,窜出几十个人,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央。为首的正是刘松与红阳真人。无极知道凶多吉少,也就不管不顾,冲上来拼命,被红阳真人,一枪扎在腿上,掀翻在地,无极回头大叫道:“师兄,快来救我!”

无尘独自立在那里,看着无极,一声长叹:“却不知哪个可以来救我!”

说罢,扔了那柄剑,背剪双手,跪在刘松面前,过来两个会众,将他也捆了,带进寺里。

刘松命人把寺里所有的僧众都抓来,一会儿,呼呼隆隆的在庭院里跪下五六十人。

除了本寺僧人,还有那几个进香未走的香客和过路借宿的人。刘松看着无尘,然后指了指那帮被捆着的几十个人 道:

“无尘,就是因为你不知好歹,不分是非,救了无极,你自己该死倒也罢了,却也连累这许多人和你一起死,你可安心吗?”

无尘闻言,回头看看那些弟子,叹了口气 道:“总舵主,我一时糊涂,做了违背您的事,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但这和寺内僧众毫无关系,只求总舵主,悲天悯人,不要祸及无辜,放他们一条生路,我纵使死了,也必当感念总舵主的大恩大德!”

说罢,跪拜,扣头,泪流不止。刘松冷冷的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许多冤魂自然是要算到你头上的了!”

言毕,飞身窜入那人群之中,双手聚力,或砍或劈,更有被掌风横扫而死的,这庭院瞬间成了一个屠宰场,惨叫凄凄,血流成渠。

众人将那几十具尸体都草草掩埋了,此时,天光发亮,众人不敢耽搁,押着无尘,无极,穿河流,过深涧,不走大路,一路翻山越岭,回到昊天宫。

入夜时分的昊天宫紫竹林,几堆篝火熊熊燃起,周围各处,几十名精壮会众,身穿黑衣,手举一个火把,分站各处。正中各地分会的三十多位舵主,插手侍立,一脸的严峻。整个紫竹林除了松明火把焚烧的“噼啪”之声,在没有别的声音传来,一片的紧张,肃穆。

稍倾,刘松与三位真人,登上前台,刘松居中而站,面色阴沉,青阳真人一脸的凝重,不怒自威,红阳真人,眼神阴贽,一脸的戾气,白阳真人依然是神态祥和,大袖飘飘。红阳真人大喝一声:“将那两个勾结朝廷,背叛会门的狗贼,带上来!”

第一十二章热血尽作遍地花

早有四名斜背大刀的会众,将无极与无尘背缚双手,押了上来。那无极耷拉着脑袋,眼皮下垂,就如死了一般。无尘看看台下的众人,皆是曾经摸爬滚打的弟兄,不由得长叹一声,连连摇头。

红阳真人历数二人罪状,慷慨激昂,台下众人,听到无极设伏害死一百多弟兄,又差点害死总舵主及二位真人,无不义愤难平,讲到无尘不识大体,不顾大局,两次救那贼人,落得如此下场,无不憎恨,也为之惋惜不已。

念完二人罪状,红阳真人请总舵主示下,刘松向下面的众人一抱拳,环视四周,声音依然是沉稳而凝重

“诸位兄弟,刚刚红阳真人所说句句属实,皆是我等所亲历。如其不然,谁能想象这狗贼竟然如此的卑鄙和狠毒?我会历来以治病育人,普渡众生,为己任,慈善宽容为我会的根本,然而,对如此蛇蝎之辈,却断断不能姑息养奸,不加严惩,必有后来之人,效仿之,我会的千秋功业,必将毁于一旦,也不足矣告慰逝者在天之灵。那无尘身为分会舵主,大事面前,不能以大局为重,为了个人私情,包庇贼人,实属可恶至极,自当与贼人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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