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回答:“我是流放的,恰好经过豫州,又被三王爷拉过来给王爷看病。”
镇北王:“.......”
即便是他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奇葩事情。
他还以为这个姑娘是三王爷的人,原来她还是流放的犯人,镇北王一时被雷的不知道该什么。
她不是三王爷的人,对镇北王来说更好:“小姑娘,本王相信你。”
容初又说:“刚才我为王爷把脉,发现王爷身上还有很多老毛病,这些毛病虽然不会要了人的命,但是发作起来也不好受,我会些针灸,可以为王爷治好。”
镇北王:“来人,去取一副银针过来。”
容初:“不用,我有。”
镇北王便让人回来,容初又说:“我施针不喜欢有人打扰,还请三王爷出去。”
三王爷出去后,容初开始为镇北王施针,镇北王侧头看着神色认真的少女,低声问:“小姑娘,你是三王爷的人吗?”
闻言,容初笑了 声,这个镇北王疑心还真是重。
她抬起眼睛,对上镇北王的鹰目:“我叫容初,是容尚书的嫡女,嫁给了霍止,如今正和霍家人流放。”
镇北王:“.......”
霍家的事情他也听说了,霍家世代忠心,他不相信霍止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是否有叛国,全在那位的一念之间。
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那位忌惮霍家功高震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连霍家都能被这么对待,那么下一个是不是轮到他也不是不可能,比起霍家,镇北王府也差不了多少。
镇北王对容初的态度好了一些:“我和老霍说起来关系还行,只不过他死的早,对了侄媳妇,三王爷是怎么知道你会医术的?又怎么会带你来给我治病。”
就连称呼都变了,镇北王有心亲近,容初自然不会往外推:“明州城发生了瘟疫,是我找出了瘟疫的解药。”
“竟然是侄媳妇你。”这事他也听说过了,只当时一位民间的大夫,没想到会是容初,这会对自己能被治好的希望更大了,对容初的态度更加和蔼了。
没人回去得罪大夫,尤其是神医,毕竟人人都怕死。
一个时辰后,容初针灸好后:“王爷,我不止为你治好了老毛病,还暂时压制住了你体内的毒性。”
镇北王感受了一下身体,久违的感受到了精神很好,甚至还能下床,哈哈大笑起来:“真不愧是神医啊。”
“对了侄媳妇,既然你和霍家都在豫州,住宿方面都有本王来安排。”
容初看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说:“多谢王爷好意,只不过我们是流放的犯人。”
镇北王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本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