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茹最终还是来了卫总办公室。
怼了刘昆,又怼了卫总,心里的不爽消了大半,但大小轻重还是要掂清楚,亏了六百万毕竟不是小数目。
虽说自己跑回去了一趟,在家里人的操作下,也见到了自己的老同学,可眼见着钱是要不回来了。老同学骗也好借也吧哄了的人不是她一个,而且八位数以上的欠款卖肾也挣不来。
白玉茹到榕城时,老同学己被公安扣了起来,看见白玉茹竟然说:玉茹,我知道你们家里有钱,你老公也有钱,你把我赎出去,我给你当牛做马挣着还,我一天都不想在里面待。
老同学的家境白玉茹清楚,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忙时种地,闲时打工。家里三个孩子,老同学是最有出息的一个,靠自己的努力在省城买房买车,也算是光宗耀祖。谁知道出了这么档事,车、房全抵了不说,还欠下了让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一笔债。
赌博的事另算,可和骗白玉茹一样的事不止一件,就算是白玉茹能谅解,其它人也不会。所以,白玉茹只能灰溜溜的回来。
自己的私房钱没了,疼的是自己,可借刘昆的钱又怎么办?虽说和刘昆睡了不是一回,总不能欠钱拿陪睡还吧,再说了,还是自己找上门去的。
要还钱自然还要从卫总头上想办法,虽说卫总头上的颜色不太好看,但也不是你黙许我才染的吗?
话既然想说开,那就说呗,你不怕不行的事天下皆知,我为何还要这个脸面。大不了离婚,就是离婚你的财产我还有一半。
所以,白玉茹抱着撕破脸的想法来的办公室。
卫总虽然铁青着脸,但还是很克制,极力用平和的语气说:想安安稳稳就这样过,你不要再生事非。不想过,也直说。
白玉茹说:想安稳又怎么样?不想安稳又怎么样?
卫总笑了,笑的有些惨人:想安稳,就是从今天、从现在开始,任何乌七八糟的事都不要想,把油站经营好,挣的钱,四十还刘昆,四十还贷款,二十自己养活自己。不想安稳,你知道的。
我离婚。白玉茹说。
想啥呢?卫总弹了一下烟灰:离婚好呀,再把孩子要过去,就会判你一大半的资产。然后呢,再嫁个小白脸,一辈子吃喝不愁。这个算盘不错,可你忘了一件事,除了那一样,我其它可是硬朗的很。现在的润德公司负债率高达八十一,也就是说,你想划走一元的资产,就要背上零点八一的债,你背的起吗?还有,不管是我姓程还是姓卫,祖上的规矩,犯了奸淫的女人,带不走一根柴火棍!你忘了村里的八婶是怎么疯的?那是不守妇道让人抓了现行扒光衣服撵出家门疯的。你知道我娘为啥能进程家大门,那是带着我在程家老宅外守了十几年的结果!就凭你,就想分我的家产,做梦没盖被子吧?
白玉茹愣住了,跟着卫总出来十年,真的忽略了那个曾让人望而生畏的家族势力。
姓卫的,你不要逼人太甚。白玉茹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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