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浩叫了两个人守着郑纯然,他和朱群冲进了场内,老孙也从这些扶桑人的背后接连砍倒了几人,我现在就单纯的喜欢伏着身子往前冲,扶桑人看不到我,我不断的割他们的脚筋。
反应慢的我就两根都割断,反应快的我就割一根然后躲开,考研院的人看到我们无恙,也是士气大振,玩命的挥动手里的苗刀砍向那些扶桑人。
很快场中就剩下了几个扶桑人,齐浩的手下一拥而上把他们砍了个乱七八糟。
看到这群扶桑人都被消灭了,我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大家伙都靠着车上喘着粗气,“叫那些受伤轻的人,开车把受伤重的送去医院,三儿!你和郑纯然把那些扶桑人再补补刀!”
老孙的话说完,大家伙都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受伤轻的人把伤势较重的扶到车上带去医院了,最后只剩下几个人站在老孙身边护卫着。
我拉着郑纯然去给扶桑人补刀。
当我们俩挨个补刀的时候,就发现这件事已经被郑春给做的差不多了,他挨个把扶桑人的口袋都搜了一遍。
有伤而未死的扶桑人,郑春也不敢拿刀杀他们,只是默默的把他们的衣服盖在他们的脸上,然后默默的在他们的衣服上浇水。
“哥啊,你踏马没觉得这样更残忍吗?这属于虐待啊。”
郑春摆摆手说道:“赚钱的事你不懂,走,我们去车上再找找。”
我和郑纯然在人形金蟾的带领下,把所有扶桑人的车翻了一遍,连后备箱放备胎的地方都没放过,竟然真让郑春翻出了二百多万的现金。
想起来我们从君宁开过来的几辆车也是扶桑人的,我们又把那几辆车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又找到了一百多万。
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令旗石那次还有五泽市那一趟,那些扶桑人肯定也把钱放在车上了,毕竟钱这东西还是放在身边踏实又方便,这么一看,我到底错过了多少钱啊。
令旗石那次是看到钱掉出来了,我才翻了翻,这生活经验是不如郑春啊。
郑春看我悲痛欲绝的样子,安慰我说道:“少点就少点吧,别伤心,咱们想办法通过老爷子联系联系扶桑的大使馆,看这些扶桑人的尸体他们出多少钱要。”
郑春的话一说出口,我就更不想活了,在五泽市郑雨石还嘎了个富士会的副会长,那得值多少钱啊,我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悔恨,自责。
郑春又劝道:“兄弟,你别哭了,就算尸体他们不要,咱把车修修也能卖呢,这玩意儿不是什么一车传三代么,一辆也能卖一百多万呢。”
听了郑春的话,看着这十几辆撞得支离破碎的车,我已经喘不上气了,我只知道这车挺宽敞,没想到一辆就值一百多万啊,修,必须修,一定要修好。
等我缓过来再看地上这些扶桑人,顿时觉得他们不再那么可恨了,这哪是什么敌人啊,这不是已经死去的财神爷吗?
我和他们祖孙俩,抱着一堆钱跑到老孙跟前时,老孙欣慰的拍了拍郑春,正要说话的时候,几辆车又猛地向我们撞了过来。
我一把退开郑春,再向旁边的车上一扑,才没有被车撞到,老孙他们则是往里边退了几步,躲在了车后,大部分的冲击力被车挡住,他们只是被碰倒了。
等我们全都站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被一群扶桑人围住了,为首的扶桑人开口说道:“孙先生,这次你还能跑的了吗?我们还是你眼中那扎着辫子的小姑娘吗?”
老孙挣开齐浩的搀扶,朗声说道:“你们挺狠啊,刚才那一拨扶桑人只是炮灰?让我的人受伤然后去医院,等人少了再来杀我们?”
扶桑人傲然答道:“为了完成既定的目标,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孙上峰!这次你们死定了!”
老孙不慌不忙的点了根烟说道:“死定了?确实是。”
老孙的话一说出口,就听见嗖嗖嗖的破空之声,围在我们的扶桑人接连被射倒地,没有被射中的那些扶桑人纷纷躲在车旁。
我放眼望去,几十个人手持弓弩正在射向这些扶桑人,他们交替射击,一拨人射出弩箭然后填装箭矢,另一拨接替射击,来回交换着往我们这边聚拢。
我仔细看了看,他们手中的弓弩,一次性可以射出三只箭,真是个好东西啊,看着有的箭射在扶桑人的车上,我又一阵心疼,这还得修,还得花钱。
这些扶桑人被弓弩射的不敢露头,有的直接爬进了车底下,还有的把自己人的尸体搬到自己身上当做盾牌。
我抽出匕首,悄悄的走向躲在车底的那个扶桑人,他的身子躲在车底下,但是脚还在外边,依旧是老套路,割脚筋。
他一吃痛,急忙向着前边爬去,却忘了前边有人正在手持弓弩等着他,他刚一爬出车底,就被两只弩箭射穿了身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至于那个拿同伴身体当盾牌的扶桑人,则被老孙一脚踢在脑袋上,只听嘎巴一声,脖子应该被踢断了。
手持弓弩的姒卫向着我们越来越靠拢,有的扶桑人不想被擒,跳出来持刀冲向我们,只不过刚一出来就被弓弩射了个通透。
剩下十几个活着的扶桑人,被手持弓弩的姒卫分开围住,刚才跟老孙叫嚣的那个扶桑人,被齐浩抓住带了过来。
老孙揶揄道:“你看,现在是你们死定了还是我们死定了?”
“是我们大意了,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在这儿提前埋伏好了人!”
老孙摇摇头说:“不是这儿,是每一个服务区,也不能说是每一个服务区,是从秦山到这儿的每一米我的人都在。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们开的这么慢?他们都是从秦山一路跑过来的!
你把你的第一拨人当做炮灰,我是把自己当做诱饵,你以为你是黄雀?哈哈哈,这些一路从秦山跑到兰滕的人他们是黄雀!”
老孙的话说完,这个扶桑人沉默了,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一路跑过来,别说他,我和郑纯然都是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