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也不跟他磨叽,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来兰滕,这里有什么吸引你们的东西吗?”
这个扶桑人的头领只是低着头,并不答话。
老孙对着齐浩挥挥手,齐浩走到一个扶桑人的跟前,拿过一把弓弩,问道:“你们来兰滕做什么?”
被齐浩指着的扶桑人也不答话,他扣动弓弩的扳机,弩箭射出直接穿透了扶桑人的脑袋。
齐浩不紧不慢的走向第二个被围困的扶桑人,弓弩顶着他的头,“说吧,不说你就跟他一样了。”
“我不是不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来兰滕做什么,只有我们的组长藤田知道!”说着还指了指老孙跟前的那个扶桑人。
齐浩毫不犹豫,扣动了弓弩,弩箭射在了他的头上,齐浩还骂道:“你不道,我留着你有踏马什么用。”
我和郑家爷孙俩一阵心疼,钱,钱又没了,活着的总比死了的值钱啊。
齐浩把弓弩扔给他的手下,抽出苗刀就架在了藤田的脖子上,“说吧,不说就直接砍了你的脑袋。”
藤田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齐浩,“大扶桑万岁!”
齐浩一听就勃然大怒,举起刀就要砍下去,我连忙抱住了他的腰往后拽,郑纯然则抓住了齐浩的胳膊,郑春更豁的出去,直接扑在了藤田的身上,要用自己的身体挡齐浩的刀。
齐浩呆愣愣的看着我们,慢慢的说了一句,“你们仨被策反了?”
我松开手,“策反啥策反!”,我趴在齐浩的耳边把郑春卖扶桑人赚钱的想法跟他一说,齐浩也是两眼放光,还埋怨我刚才他杀那俩扶桑人的时候干嘛不拦着点。
齐浩不亏是老人,还提醒我说,卖归卖,但一定要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说我割脚筋这个办法就挺好。
把割了脚筋的扶桑人卖回去,既能赚钱又能给扶桑增加负担,这是挺好的一件事。
“三儿,咱不能杀他,他也不说来这儿干嘛,那咱咋问啊。”
咋问?我哪儿知道咋问,我郁闷的看了看四周,正好看到服务区里的旗杆,有了!
我叫郑家爷孙俩,把藤田的衣服扒了,然后绑到铁质的旗杆上。
我跑去卫生间接了一大桶水,又在餐厅拿了两个碗,把水拎到了旗杆处,我问他,“你说不说?”
藤田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看那样子是不屑于跟我说话。
我从桶里盛满一碗水,直接泼在了他身上,这天气不说泼水成冰也差不了多少了,只见他被水泼之后就是冻的一哆嗦。
随后他用扶桑话对着我破口大骂,虽然我听不懂,但我知道不是啥好话,我又盛了一碗水,直接照着他的嘴泼了过去。
他正张口骂我,被水一泼,呛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我把碗给了跃跃欲试的郑纯然,郑纯然接过碗,马上就一碗水接一碗水的泼向藤田,跟他妈过泼水节似的。
很快藤田的身上有了冰凌碴,齐浩拦住了郑纯然,说道:“春儿他爷爷,你这么泼不行,你要想做冰雕,你就得先从脚底下泼,等脚上的水凝固成冰,再一点点往上,这么才能做成冰雕。”
老孙皱眉道:“你们说把他这么光溜溜的一个人放在这儿做冰雕,会不会不太雅观?三儿,你去他鸡儿给割了,太不雅了。”
虽然我知道老孙就是吓唬藤田,但我还是拔出了匕首,朝着他走了过去。
已经快被冻的不行的藤田,见我真要割了他本就不长的鸡儿,顿时就急眼了,大声喊道:“我们是来兰滕的邰尔庄祭拜祖先的!祭拜祖先!”
祭拜祖先?怕不是跟五泽市一样,是召唤那些战死的扶桑人阴魂的吧?
我把我的猜想跟老孙说了一下,他点了点头,“是召唤出你们那些sb祖宗的阴魂,想让他们附在华族人的身上作乱吧?”
藤田闻言就是一惊,他的表情证明老孙说对了。
郑纯然上去就把那半桶水全都浇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大耳刮子呼呼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边扇边骂,“他妈的还想欺负我们,你看看现在啥时候了,还想欺负我们。”
既然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兰滕了,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我们几个拿着刀,按照原定计划把他们的脚筋全都割断了。
只是还留着藤田的脚筋没有割,因为他的双脚已经被冻住了,郑纯然努力的砸着冰,发誓要把藤田的脚筋给挑了。
老孙给院长打了电话,汇报了这里的情况,院长说会派穆处长过来处理扶桑人阴魂的事,争取一次性把它们全都给湮灭。
随后老孙又让我给老爷子打了电话,跟老爷子说了手上有十几个活的扶桑人,还有三十多个死的。
麻烦他问问扶桑领事馆多少钱一个回收,如果他们不要的话,我们就都给烧成肥料了。
老爷子听了哈哈大笑,是这件事让他听着既解气,又能坑扶桑人一笔钱,实在是给他高兴坏了。
不多一会儿,老爷子的电话就回了过来,说扶桑领事馆那边愿意接收这批扶桑人,活的一百万,死的五十万。
老孙还特地让我问问是不是日元,老爷子说在华族的土地上自然是百姓元。
我们都没有做过贩卖人口的事,具体行情也不知道,老爷子说了我们也就答应了。
这次光是贩卖扶桑人,就得三千来万,再加上那些号称一车传三代的车,这次的收获算是不小。
老孙吩咐齐浩把我们找到的那二三百万现金分给死了的兄弟家属,至于院里怎么补贴那是院里的事情。
我们把钱给了齐浩,他拿去安排给没了的弟兄家属分了,但我看到郑家爷孙俩的口袋都是鼓鼓囊囊的,但我啥也没说,因为我口袋里的东西也严重影响了我走路。
当我们仨踱着小步一点点往前蹭着走的时候,老孙踹了我们仨一人一脚,瞪了瞪眼但没说啥。
受伤的兄弟们都住进了医院,那些没了的兄弟也都送回了院里,由院里统一安排家属把他们接回家。
半天前还在一起嘻笑打闹的兄弟们现在已经没了,我看着他们,心里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