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日子,京城漫天传着一则消息,‘大皇子陈元希,不行!’
后来又有人说,不是不行,是不能有后。
他当初囚禁皇子府时,皇子妃还在,其他侍妾也在。
可突然有一日,大皇子妃死了,好几个他平时喜欢的姬妾也没有。
一个自称服侍过陈元希的宫女说,“大皇子起初就不能人道,虽然后来好了,可却没有那东西流出来,不会使女子怀孕,被拘禁之后身心受创,又不行了,每夜只以虐人为乐。”
她还掀起自己的胳膊,露出那陈年旧伤,泪光盈盈,“我也是实在熬不下去,这才假死脱身的,幸得家里不嫌弃,这才活到现在。”
一个人这么说,并不能让人信服,可慢慢的又冒出来三四个曾经服侍过陈元希的人。
这些,宫里都有名册,有两个还是从宫里出去的,很多人都认识。
于是,质疑陈元希的人,渐渐多了,小朝堂上的众位大人,目光也隐隐扫向他的身下。
存王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如果陈元希无后,那无论如何也与那个位子无缘了。
可陈朝希又——
唉!
陈朝希开心极了,“母后,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妙极了。连子嗣也没有,我看他如何蹦跶,看那些老臣哪有脸支持他!”
“看好你的儿子。”皇后提醒,“这些时间多去二皇子妃屋里,若是再能得个儿子,你坐那位子又稳了些。”
陈朝希烦闷,“前些日子你又让我安生,不让我做那事,说父皇病着,影响不好。”
“那些莺莺燕燕如何与正妻相比?我让你做,你听着就是了,出去吧,我会给你铺好路,你只要不走错便行。”
陈朝希志得意满回去了。
沈府后院
沈绮凤花容焦虑,“母亲,这大皇子是不是要败了?那我还能嫁袁继风吗?现在二皇子风头正盛,要不我们去劝劝袁继风,让他降了二皇子吧。”
田氏蹙眉,“二皇子民间声望极差,存王为首的大臣不看好他,只怕也不容易。”
“那可怎么办?再差也比没后人的大皇子强啊,二皇子有三个儿子,其中一个还是嫡出呢,如果他实在不行,那些大臣们说不定会直接册立小世子。”
沈绮凤拽着田氏的袖子,“母亲,你与皇后关系向来要好,去跟她说一说,给我们些时间劝继风哥哥好不好?”
她抹着泪,“你是没看见,天牢里的那些小人,把他打得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我这心都痛得没有知觉了,恨不得撕碎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