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家好不好,不要让我再一个人了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想要你,只要你就够了。”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当九重天被供起来的吉祥物,我的名字明明是李月。”
“穆白,我想要你。”
“我想把这份情债还了。”
“不然你让我怎么能安心活下去…这个月华神君我当不下去了……”
声声呜咽哭求彻底击破天神心里那道最后的理智防线,抬臂将龙女搂至视线齐平处,如山身躯颤抖着拉近微末又遥不可及的距离。该遂她心意的。就放纵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我亲。莫哭了。”
双唇相贴时陆珩知道他已经和那人一样爱上了这个不该出现的变数。她就像疯长的野草将所到之处牢牢侵占。不讲任何道理,不给心房留半点空地。让他心底的那个声音也一直在说着留下来。醉得分不清虚实的龙女只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半点不掩饰心中渴求。牢牢环着梦中情郎,吻得缠绵入骨深情缱绻。恨不得再近一点,直到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折腾没多久的龙女又感觉身上的男子不知为何变得又凶又急,力气也大的很,被揉捏的哪里都不舒服。半哭半闹,娇气得不行。可她离不得最爱的冷香,离不得身上的滚烫。
“穆白,你、怎么变得那么重啊?压的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你松开、”
“好。”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轻、嘶、”
龙性本就重欲,千年来第一次动情对陆珩来说更是难熬至极。
忍到双眼血红才能勉强撑起腰改用上半胸膛压着。不能再越界,不该越界。即便要、至少不该是现在。可被醉鬼哪里知道什么分寸?想要补偿的念头通通化作三界最勾人的情欲牵扯。
呢喃喟叹间将嫣红脸庞整个埋进白玉胸膛之中,鼻尖同潮热的吐息一并滑来滑去让衣衫凌乱发冠不整的天帝也只能深埋在玉颈青丝,痴迷嗅着此时此刻独属于他的草木芳香。
“穆白,怎么你的冷香更重了。我好喜欢这个味道,第一次闻的时候就特别特别喜欢。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呢?”
“因为只有我的阿月能闻到。”
到此为止就好,适可而止就好。陆珩本打算怀中煞星哄睡后便离开。可姿势变了以后让他束手无策的煞星发觉既搂不着情郎腰也搂不着情郎脖子,纤长细腿不快地扭来扭去。甜腻腻嗓音直把邪火堪堪平息的天帝又磨到额头青筋直跳。
“穆白,我想你。”
“莫再闹,等你醒来便会都忘了。”
“我不忘!哥哥抱抱我。”
“阿月听话,该休息了。”
“以前都是抱着的,别走好不好?我想你。”
龙女抬头继续痴缠着濒临崩溃的天神,已然散得不能再散得外群轻若无物飘然褪下,仿佛一朵开在金龙腹地的娇花正在深邃目光下毫无保留的绽放更期待他的触碰。陆珩觉得自己已然快要疯了。麻木僵硬地回应着缠绵深吻,嘶哑至几乎失声。
“阿月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你,难道看不出来么?你抱抱我好不好,你今天怎么这么呆。”
“如何抱?”
“你说怎么抱,又不是没有抱过。”
“他就是这样教你的?”
“不用教哦,月月会的可多了。”
“不可再逾越了。”
都已经挨的严严实实了,这人怎么还能忍得住?或许嫌贴着不够,迷糊情动的龙女索性整个人紧紧缠了上去。若是想要推开身上的娇娇,对三界至尊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可他就是舍不得,不愿意,也做不到。事到如今,他该怎么办?可说好要什么都顺从她的。哪怕不该再继续下去,哪怕他知道这情欲的源头并非自身,哪怕直到此时此刻他已然举棋不定。
“怎么不可以?我喜欢穆白,我喜欢你。”
“穆白,你抱抱我。”
“抱抱我好不好?”
似乎怕语言没什么说服力,已然被情欲夺去理智的龙女伸出犹带酒液的莹润十指不自觉点点往下将无情无心的三界至尊撩拨至双眼溅起血红。他想自己真是输给了这个要命的煞星。
情香蚀骨,她以为自己就忍得很轻松么?
陆珩不敢再由他的命中煞星放肆下去,低头将痴缠的罪魁祸首严严实实封。作乱双手也握住高高举过软枕,直到步步紧逼的煞星放弃挣扎变得软弱可欺。这样就好,乖乖的。波涛汹涌的深邃眼眸静静着着身下风光。如果这便是劫数,输也心甘情愿。当第一滴汗水自下颌滑落时空出来的长指慢慢抚上腰眼红斑处揉捻打转。突然袭来的异样触感让龙女周身不住颤抖。
“阿月说停、就停。”
“可是那里痛,不要摸、”
“何处?”
“受伤的地方痛,别的地方也痛。”
痛么?
要让真龙感到疼痛可不是件容易事。情欲已然彻底侵占三界至尊的理智,只需身下娇软的只言片语便呼啸而出。额间金色龙角浮现将身躯完全压了下去与娇软曲线紧紧贴合。再不肯留下半点空隙,再不肯少占有分毫细腻。沿衣襟往下流连,如此,醉鬼也生出惧意。
“穆白,你是要吃了我么?”
“嗯,阿月先要留我的。”
自嘲般地轻笑声同滚烫气息一并喷薄在裸露雪肤之上,让已然被醉意和不知何处吹而来情欲主导的龙女也退缩起来。双掌无意识撑着身下彩霞般地锦绣堆。
“我有点怕。”
“怕什么?”
“因为我太想你了,我怕这场梦醒来你就不在了。我还怕你已经不会再想起我,怕你不肯原谅我……穆白,我对不起你。我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