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鱼儿眼神激射出兴奋的光彩:“难道是你穿越了?”
可是三十年前,齐天圣并没有见过郭东海。
费灵儿探询地望了望齐天圣,见他无动于衷,随口猜到:“会不会是你父亲?”
“不可能。”齐天圣直接否定,“三十年前,我父亲已经是四十岁的中年大叔,怎么可能是个小伙子。”
费鱼儿一头雾水,掐着手指算起来:“三十年前,你爸四十岁,那他生你时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头了?”
费灵儿瞪了他一眼,费鱼儿吐了吐舌头。
郭云帆忽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突然说:“会不会是双胞胎?”
齐天圣立刻否认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家里独子。”
“你不能排除这个可能,”费灵儿分析说,“你妈妈或许在你出生前,就带着你哥哥一起走呢?”
齐天圣心头一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假如这种可能是真的,简直要颠覆他的认知了。
郭云帆好奇地问齐天圣:“你妈妈为什么把你抛弃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可郭云帆还是个小孩子,齐天圣又不能冲他发脾气,只能阴沉着脸站着,半晌沉默不语。
郭东海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阅人的功夫了得,看出了他的不痛快,宽慰道:
“如果你是异能人,那你的母亲也不会是常人。异能人的想法,你用正常人的思维是无法理解的,她被迫离开家的原因,兴许正是为了保全这个家。你现在妄自揣测是没有意义的,不如趁着年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你有能力帮助更多的异能人解决问题。”
齐天圣苦笑道:“我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做再多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郭东海把食指探进口唇,用牙咬破,指尖冒出一簇鲜血,按在了“患者血印处”,然后郑重地把古旧的病历页交到齐天圣手上,语重心长地说:
“或许过了三十年,这张纸已变成没用的废纸了,但黑衣人改变了我的人生,当年,他的突然出现给我注入一剂强心剂,让我知道我并非普通人,身上的特殊之处并非疾病,而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他转而对郭佩孚说:“儿子,我本打算提早告诉你,可是黑衣人提醒过我,异能人的身份很特殊,过早的发现反而会使家人暴露在危险之中,所以我——”
“爸,我理解,”他紧紧握住父亲的手,凝噎道,“每个人都要过好自己的人生,即便是父母,有些事情,也是帮不了的。”
郭云帆撇撇嘴,抱怨说:“你早明白这一点就好了,也不至于把我逼得这么紧。”
郭佩孚笑着拧儿子的脸。
眼看着爷孙三人达成了和解,费灵儿凑到齐天圣身体一侧,拉了拉他衣袖,示意悄悄从院子里出去。
可费鱼儿还留在院子里不动,向费灵儿使眼色,低声说:“我可不能走,待会还要伺候那个小祖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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