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郭云帆涂了红指甲的小手指向袁梅,“你为什么要跟她结婚,她又老又丑,比我妈差远了!”
说完,他特意从抽屉里翻出一张三人合影,塞到费灵儿手里:“姐姐,你看是不是?”
费灵儿看了一眼,照片大概是三四年前拍的,郭云帆被亲妈抱着,只露出半张脸,单单这半张脸确实比后妈白皙水嫩。
可小孩子哪里懂得成年人的情感纠葛,颜值从不是婚姻的唯一目的。
袁梅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对孩子发脾气,赌气地对郭云帆说:“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家还有我的立锥之地吗?我还不如过以前的护士生活呢,累是累点,可下班以后逍遥快活,不用受这罪。”
郭佩孚垂着头,低声道:“小梅,我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确实很多。”袁梅毫不客气地领了他的道歉,气嘟嘟地继续说:“当初跟你结婚,我还以为赚了呢,没想到什么都赔进去了。”
“你是要跟我离婚吗?”郭佩孚抬头,愠怒的眼神望着她,“我这不是一直想办法吗?我说过,我一定能治好他,为什么不给我点耐心呢?”
眼见两人有吵架的阵势,齐天圣连忙把郭佩孚拉出门外,问他:“你叫我来是为了儿子的事,对吧?”
郭佩孚点点头:“你之前不是说过,异能人通常在现实生活中遭遇很多困境,如果我的催眠术来源于天生异能,那儿子的病痛算不算我的难题?这个在不在异能诊所的接诊范围?”
齐天圣抽出随身带的一张病历页,指着“患者血印处”说道:“你愿意试一下吗?我只需要手指上的一滴血。”
没想到郭佩孚毫无犹豫,他带齐天圣来到家中自设的催眠诊室,拆开一只一次性注射针头,果断地扎破手指,把冒出的血星子按在“患者血印处”。
“医者血印处”干涸的血印已经与之迅速交融,汇成一体,变成一团青色。
郭佩孚似有所感,他神色凝重地望着青色的血液,饱学多年的医学常识瞬间经受了巨大的颠覆,心里或许很不好受。
“血液怎么变成青色?”
“果然,你也是异能人!”齐天圣惊喜道。
费灵儿也赶了过来,讶异地望着两人:“郭大夫的催眠术是异能吗?”
齐天圣作了个“嘘”的手势,对郭佩孚说:“你放心,我们会保守秘密的。异能诊所只会帮你解决问题,绝对不会制造问题。”
郭佩孚面色依旧难看:“这么说,我这些年的医学造诣都是自欺欺人。”
他指了指诊室卷帙浩繁的书架,失笑道:“其实这些书我从来都只能看个一知半解,直到现在,治疗患者的最有效方法依旧是我的催眠术。”
齐天圣问道:“催眠术对治疗你儿子没有效果吗?”
郭佩孚摇摇头:“我催了七八次了,一点效果也没有。他不仅不配合,反倒像是产生耐药性的小强,一次比一次难睡着。”
看来,异能的功用也不是百发百中的。
“其他患者有过类似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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