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溪闻声抬眸,幽骇的目光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赵小小。
“拖下去。”看着碍眼的很。
若不是要用她气一气王七七那个女人,他早就把她千刀万剐了。
旁边的长安应声,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经,可祁竹溪瞥了他两眼,忽然冷声道:“怎么?觉得本王幼稚?”
长安猛地瞪大眼睛,飞快地摇头,“属下不敢。”
只是觉得您此刻像是个怨气满满的妒夫罢了。
后面的话长安哪敢说出口,动作麻利地塞住赵小小的嘴便将之拖了下去。
祁竹溪冷哼了一声,垂眸瞧着眼前的密信。
上面说厉王府长子祁旭峰在出事前一晚外出,回来时却被江遇以着牵连叛国罪的名头直接押进了昭狱。
中间种种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再加之他因为附悲追到厉王府,寻了一夜却找不到任何有关于王七七的踪迹。
那他们抹除的,是王七七的存在吗?
之后他又因为莫息被劫,方向随之误导,以为是“他”再次卷土重来。
可如今看来并不是。
这其中,江遇撒了谎,厉王府的尸体同样撒了谎。
祁竹溪眸色渐渐幽深。
有人在当鬼。
——
林七言回去之后被容隐小罚了一番,因为她私自击鞠的事情。
容隐一向反对林七言玩这个东西,他觉得太危险了。
但林七言在容隐面前又是个撒娇精,后者对她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最后那抄写的惩罚竟落到了容隐自己头上。
他轻叹一声,捏着毛笔的长指骨节分明,修长如玉。
而罪魁祸首此时却伏在他的膝头睡得香甜。
容隐宠溺地勾了勾唇,指尖轻轻地拂开林七言的发丝,额头上的那块小疤痕便彻底露了出来。
“小九长大了,有了许多自己的秘密,对吗?”他喃喃自语,眸光晦暗,隐约透着几分彻骨的血气。
林七言一无所知,在容隐面前的她极为放松,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彼时找药的叶渡也回来了,林七言心下放心了些许。
有她二师兄在,师父应该可以被照顾的很好。
是以她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到处去寻寒毒血的下落。
寻了半日后,寒毒血没什么踪迹,倒是听了许多祁竹溪的事情。
说是摄政王府新抬入了个姑娘,貌比天仙,姿容甚美。
摄政王日夜留宿,极尽宠爱,把上京的贵女们气得咬牙切齿,纷纷好奇是哪个狐狸精勾走了她们的梦中人。
但无人可知那女人的具体消息,只待明日的朝祭一睹真容。
“朝祭?”林七言啃着个苹果疑惑道:“那是什么?”
抹着桌子的小二头也不抬的回道:“朝祭啊,就是十年一次的国礼,这个时候呀,小国来朝,大国来贺,热闹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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