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苏家女身影了!”
“抓住她!”
追兵的喊声逐步向着苏令仪逼近。
“我靠!慕容泽你有病吧你!都追老娘整整一年怎么还不肯放过我!我没有急支糖浆!
不就是让你丢一次脸吗?至于不依不饶吗?大母零要都和你一个德行是找不到猛一的!”苏令仪那大嗓门顺着山谷的回音落入慕容泽的耳中。
他听不懂苏令仪嘴里的浑话,但也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只黑着脸让士兵追。
看着身后的追兵,苏令仪脸色非常难看。慌忙扯下裙摆一角,扎紧左臂撕裂的伤口就立刻遁逃。
整整一年,她一顿安稳觉都没睡过!刚落脚就被慕容泽追上,
她老头扮过,老妇演过,可不管她变成什么,慕容泽总是能摸到她所在的位置,然后大张旗鼓的带着兵追过来。
以至于她就一直缩在山洞里过着山顶洞人的生活。
看着背后黑压压的追兵,苏令仪心一狠朝着南方遁走。
跑出许久,那些跟屁虫还是咬着她不放,她喘着粗气,几个闪跳遁进一处破败简陋的小屋。
破损漏风的小木屋内,传出轻微的婴儿啼哭声。
苏令仪一脸惭愧,连忙将床上的孩子抱了起来。轻声地唱着温柔的曲调。
看着怀中逐渐陷入酣睡的孩子,她眼神一暗。
“雅儿,是妈妈对不起你。要是妈妈当初谨慎一点,你也不至于会这样了……”
四个月前,在逃遁时她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还不等她思考孩子的去留,就被慕容泽的兵马发现而不得不转换阵地。
等安顿下来后,月份也大了,孩子已是不得不生的地步。
就在前几日开春后生下了对龙凤胎,女儿一出生先天不足还饱受她身上残留毒素的侵蚀,唯一称得上庆幸的,是另一个男孩身子骨并未像女儿这般孱弱。健康的很。
可偏偏在她去给孩子们买药的时候,又被霄岳军的人发现了踪迹,无奈之下她只好带着孩子继续东躲西藏。
但这样的结果便是让女儿的病雪上加霜,病危就像是吃便饭一样的来。
看着怀中哭声渐弱的婴孩,苏令仪狠了心。
再这样背着两个孩子逃下去,只怕一个都活不了……她不能这么自私。
望着远处闪烁着的点点星火。她捏紧了拳头。
不行!她要想一个脱身的法子才可以。
……
山脚下,一士兵道:“王爷,苏家女正向山顶跑。只不过她从山中木屋出来后还挟持了一个孩子。”
“哼,不愧是苏家人,挟持人的把戏也做得出来。”慕容泽捏着指骨,眼神愈发森冷。
一年不见,她倒是变得更为卑劣了。
马蹄声在逐步靠近。苏令仪听了却不禁松口气。
来了吗?来了就好!
她嘴角一勾。一回头就见慕容泽骑着一批红鬃烈马向她逼来。
连忙对慕容泽就甩出一根飞针,趁着他躲闪之际,她赶忙用出飞天绳索。抓着树枝就抱着孩子荡了过去。
几息下,苏令仪就已经点在断崖上一颗不大的花岗岩上。
风猛烈地吹着。
她的发丝也像烟花一样,在他的跟前绽放开来。
背后便是悬崖,苏令仪的脸上却毫无惧意。
只是温柔的,帮着怀里的孩子遮挡着这讨人厌的狂风。
“你来了。”
苏令仪满怀笑意的对上慕容泽这琥珀色的眸子。
“只要你不犯蠢,你大概还能在本王的手上继续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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