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人乌发红唇,妆容精致,透着精明和干练;另一个女人则身着淡青色套装裙,从头到脚都透着优雅和从容,她挽着一旁男人的手腕,二人看起来像是夫妻。
“什么意思?”邬瑶转头看向许阳辉,眉头皱起,依照她对古凌的了解,她实在想象不出对方会翻下什么值得被逐出师门的大错。
许阳辉冲着那三人抬了抬下巴,眼中闪过一抹讥诮:“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知道。”邬瑶老实回答。
“华南首富,李家。”
“李建德?”
邬瑶曾和巫罗在手机上见过关于对方的相关报道,无非是说他白手起家,从赌场的一个马仔,一步一步成为大名鼎鼎的建筑大王,前些年似乎还大力投资了信息产业,赚得盆满钵满。
“bingo!”许阳辉打了个响指。
“古凌犯了戒,因为李建德。”
“犯戒?!”邬瑶的心没由来地生出了几分惶恐,在修行界,犯戒是一个极其严重的词。
修行本就是观摩和利用天地法则,借用灵力为己所用,以此获得异于常人的非凡力量。而犯戒,意味着,逆着天地法则形式,同天作对……
虽说在一些文艺作品中,人们常常鼓吹我命由我不由天、同天斗其乐无穷一类的逆命观,但事实上,在现实中逆天而行,下场只会是死不瞑目。
“李建德快死了,但他还想活……或者说,有人想他活,他们去找了南华观观主古峰,求他给李建德续命,古峰拒绝了。”
许阳辉顿了顿,邬瑶的心随之猛烈地跳动了起来,她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许阳辉,已然猜到了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还是拼命祈求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样……
“古凌答应了。”
那一瞬间,邬瑶宛若晴天霹雳。
“为什么?”她下意识问道。
续命,是犯戒中最严重的一种。本质上,它和偷运没什么两样,都是瞒天过海,欺瞒天地鬼神以满足私欲的举动。
邬瑶知道有些散修,平日里给那些有钱人当风水师,借堪舆祝由改运驱邪,其中艺高人胆大者也会替人续命,诸如种生基、偷寿……亦或是效仿武侯点七星灯。
但这对于修行者来说无异于是自毁根基的行径,寻常人替人续命都会背上极重的因果,更别提修行者本就是在天地法则前落了脸留了名,一举一动都会更容易引起反噬。
替人续命,自毁仙途。
古凌天赋好,根基又稳,且本身也不是贪图名利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逍遥道上卓有成就。
在邬瑶的心中,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也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