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胡说八道,还得是你。
禾竹又说:“阿弦,小白刚办事回来,辛劳了几个月,他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怪他了。”
沈符弦惊讶,勾了勾唇,“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俩见面不骂人就算不错了,禾竹居然主动替鹿白青说话?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鹿白青见状感觉不妙,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解释不清了,急忙说:“不是的尊上,刚才禾竹想要砸我,我只是躲避。”
“怎么可能?我怎么砸你,我连手都没有!”禾竹立即反驳。
沈符弦挑了挑眉,大约明白了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
“你这棵草,心眼儿还挺多的,我鹿白青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你栽赃陷害,尊上也会向着我的!”
禾竹的两片叶子末端撑着茎干,仿佛叉着腰,“尊上最喜欢的人是我,当然会向着我。”
沈符弦笑笑说:“小白,你刚回来,想必累了,给你放个假,好好休息一番。”
鹿白青看着禾竹,正要说话,沈符弦又打断了他,“小白,这次你立下了大功,择日本座会给你加官进爵。”
鹿白青不理解,虽然出去得有点久,但只是事情有些繁琐才耽误了,不是什么大事,更算不上什么大功。
但既然沈符弦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这么说了,只能退出去。
禾竹不知道,所谓的加官进爵,只是想让鹿白青闭嘴。
到了夜里,她独自在书房里,黑漆漆的书房,她怕的不行,就怕鹿白青来报复自己。
恐惧支撑着她,偷偷摸摸地摸索到了沈符弦的房间。
沈符弦躺在床上,但他并不困,不需要睡,很多时候都是形式大于意义,没人知道他这一万多年的岁月有多漫长枯燥。
禾竹轻轻松松就进了他的房间,黑暗里看见床上人的轮廓,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挤到床的里侧。
沈符弦默不作声的勾了勾唇角,侧过身,看着她,“怎么了?”
禾竹吓得一个激灵,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我,我只是,怕尊上孤单,过来陪陪你,你不是最喜欢我陪着你了吗?”
“嗯。”
在很多很多年以后,身旁的人终于可以切切实实的搂进怀里,附在她耳畔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阿弦,不要再说了。”禾竹羞得红透了脸颊,想从他怀里挣脱,可他收紧了双臂,抱得更紧更用力。
“难道说的不对吗?”沈符弦不紧不慢的动作,俯身贴近她的脸颊,吻她的脸,细腻温柔,“嗯?哪句话,哪个字说的不对?”
禾竹想躲起来,却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他的爱意,几乎要哭出来。
沈符弦终究还是心疼她,放过了她,并说:“留着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