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昭说得急了,眼里竟噙了泪水:“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打退堂鼓吗?庄清和,肖玉儿谋害她也许是真,但我也怀疑你就这么巧的出现在她面前。”
对,他是有理由怀疑的,也应该怀疑。
“你听清楚,我爱她不是说说而已,就算你们有肌肤之亲又如何,你所得到的不过一时半刻的欢愉罢了;我会得到的是一生一世,如何能相提并论。”谢云昭一把将他推开去,转身捡起剑,离开了。
庄清和头皮一阵发麻,他看着谢云昭急急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句:“我跟她是清白的,什么事都是没有。”
谢云昭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直接走了。
庄清和又加大了声音:“但我不会放弃她,感情不是以认识的年限而定的。”
谢云昭听没听见他不知道,反正他喊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明明是想用这件事让谢云昭知难而退,可没想到谢云昭说出那么一大堆深刻情义的话来,反叫他今晚的举动变得小人又难看了。
但是,庄清和知道,谢云昭是个他值得用真心去对待的情敌,而不是靠这些手段阴谋,光明正大才是他们之间真正较量的方式。
谢云昭离开王府没有回家,也没有去秦府找秦婉初,而是立刻找地方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然后悄无声息潜进了肖家。
庄清和待谢云昭走后许久才平复心情,虽然肖玉儿留给谢云昭解决了,但是这件事阿七也查清是宋慈墨一手策划,谢云昭有句话说得对——同为女子竟还能想出如此奸险之计,简直令人作呕。
而且如果真是因之前皇上给谢云昭和肖玉儿赐婚之事而迁怒,哪也不算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一上来肖、宋二人就用如此险恶伎俩对付秦婉初。
看来宋慈墨也得好好查查了。
此刻的宋慈墨正躺在崔季桓的怀里说着今天设计秦婉初的事情,本来是件得意的事,却不知被谁给搅黄了,令她甚是烦心。
崔季桓听罢,一把将人给推到了床下,任她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她动手,谁让你这么做的?”
宋慈墨讶然:“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这与你又有什么相干?”
“宋慈墨你给我搞清楚,你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儒诚王爱上你,然后娶你做王妃。”崔季桓欺身上来伸手狠狠捏着她下巴,目露凶光,“他日躺在王府的大床上时,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就好,其他的事情你胆敢乱来,我就杀了你信不信?”
宋慈墨被吓得一愣一愣,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不住的点头。
“她没事最好,她要是有事你今天就死定了。”崔季桓冷哼,“以后不准再这样自作聪明。”
宋慈墨紧咬着牙不明白为什么秦婉初这么重要,王府可以随便进出,崔季桓如今也要护着她,到底是为什么?!
她被崔季桓盯上的那一刻就感到过万分绝望,可她没有办法,但她却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真正绝望,那就是尝一尝她此刻的感觉,毁人清白真是再爽也没有了,崔季桓毁了她所有的幻想,她就要毁了所以挡她路的人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