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和自然不会放过想谋害秦婉初的人,但是他现下滕不出手去专门对付一个贵女,也正好借这机会看看谢云昭的态度,况且他其实也有意想在谢云昭面前炫耀。
毕竟秦婉初身陷险境时未婚夫不在,他却在。一定能狠狠刺痛某个人的心,庄清和还是很乐意做这种事情的。
阿七把男人的伏罪状交给了谢云昭,谢云昭看罢眉头一紧:“肖玉儿......”
“说起来都是你惹的祸。”庄清和坐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这肖玉儿定是记恨你没有接受赐婚,可是却把仇算到了阿初的头上,你打算怎么做?”
“自古女子贞洁最重要,毁人清白者无疑于杀人诛心。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同为女子竟还能想出如此奸险之计,简直令人作呕。”谢云昭俯身蹲到那男子面前,看着他目光凌厉,突然剑光一闪——
还未见他拔剑,那人人头已经骨碌滚地,估计到死他都还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庄清和看着血溅当场的男人眯了眯眼,谢云昭扭头看向庄清和:“伏罪状可否给在下?”
“自然。”庄清和笑了笑。
“望王爷原谅我在你府上大开杀戒,只是有些人留着也是浪费空气。”谢云昭道,“另外还要感谢今天王爷仗义出手,救了阿初。”
庄清和点了点头:“本王不介意。”
说完这话空气突然凝滞了,阿七感到一阵窒息的难受,往后退了两步说:“属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那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
最后还是谢云昭叹了口气,问:“你怎么救的她?”
庄清和笑了:“还当你不会问呢?原来还是介意。”
谢云昭双目染怒,声音也变得冷了几分:“我有权知道吧,至于介不介意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她喝了整整两大碗催情的药......啧啧。”庄清和大喘气,直逼得旁边竖耳倾听的某人急不可耐。
庄清和偏偏不紧不慢:“本王费了一两个时辰才让她降了火呢。”
这话......歧义甚大,令人浮想连篇。
谢云昭肉眼可见的心率增快,胸口起伏不定,但他没有再问下去,把那伏罪状往怀里一揣,扭头走了。
庄清和眼一眯,叫住他:“就不好奇吗?你说女子清白最重要,就不想知道她到底还清不清白。”
谢云昭深深吸了一口气,侧头眸光清冷地看向庄清和,这个侧身真真是绝美无双,便是庄清和这样阳春白雪的人物也不得不承认,谢云昭是个端方美物。
“于世人,于礼教而言,是这样。于我而言,只要是她,无所谓。”
“......就算我跟她有了肌肤之亲,你也不介意?”庄清和急得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未婚妻婚前失贞,这特么是个神话还差不多。
谢云昭突然转身急步向庄清和而去,扔了手中带血的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浑蛋我怎么可能不介意,我最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而我竟什么都不知道。可你要我怎么办?她说她要去岁和寺上香,可我太忙了根本陪不了她,如果是我陪着她去,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你才认识她多久,我与她可是十数年的感情,休要拿你那些小人心思来衡量我与她的感情。就算她真的失身了,在我眼里也一样是干净的,是清白的,错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