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伟本人对此也很无奈,他性格虽跳脱外放,但也不是什么花花公子类型的浪子呀,桃花太多搞得别人看他都觉得他很花心。
天地良心,他今年都二十三岁了,最多就是牵过一回喜欢的姑娘的小手。
和那姑娘也早就分手了,那姑娘都嫁人几年了孩子都打酱油了,他还搁这打着光棍呢。
他目前确实也没有处对象和结婚的心思。
这不,为了摆脱上门说亲的亲戚和媒人,他宁愿睡在县城里,公社为他们泥木工匠小队租住的办事处里。
说好听点叫办事处,其实就是一间又小又闷的简陋平房,主要是供泥木匠工人们每日去点个到,干完活去记个工分,顺便歇歇脚。
后来用木板隔了两个小隔间,干完活太晚不回家的工匠就可以打地铺凑合着睡。
泥木工匠里大多数都是上了点年纪的老师傅,少数年轻一些的也都基本成家了,如非必要一般都不会在那里过夜,只有偶尔凑合个一两夜。
以前陶家伟也很少在那里过夜,最近这几个月县城活比较多一点,再加上家里边一些烦心事,他就干脆住那儿了。除了每周两次雷打不动来妹妹家帮忙和看望小外甥,其余时间都很少回家。
“今天回家看看吧。”
陶向予知道他为什么不爱回家,怕人上门说亲催婚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甚至可以忽略不计,最重要的原因还是……
唉,也是没法说的。
而且陶向予本人还是最没资格劝他的。
“叹什么气啊!”陶家伟一看就知道妹妹在想什么,站起来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发顶,“都说了跟你没有关系。”
见妹妹斜眼看自己,又马上保证:“我今晚一定回家睡觉,明天中午再回县城。”
这一幕要是被刚刚那个小于知青看见了,怕是又要“吓”得小脸煞白。
别的男人妻管严,这位怎么还妹管严了。
得了保证,陶向予这才算放过了自家亲哥。
“要不然你晚上就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吧,我跟你一起去,顺便接孩子们回来。”陶向予说着又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对哦,我得带健康去公社卫生院打针,那平安怎么办,得等我们回来再去接他了。”
“打针?那个营养针的事吗?”
“对,之前去说要先预约挂号,预约在今晚了。”
“你看我也差点把这事儿忘了。”陶家伟拍了拍自己脑门,又幽怨地看了陶向予一眼,“你也不提早通知我一下,我带健康去啊,或者带你俩去都行。还是我今天赶巧来了,要不都不晓得。”
陶向予被抱怨得有点好笑,轻飘飘地翘了翘嘴角,“我倒是想呢,提前通知你一声,可我找得到人吗?打电话不用钱呀?还是我还得特意去趟县城找你呢?”
“……”陶家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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