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箐愣了愣,随即反驳道:“这也是我们要从一场场游戏中,推出幕后黑手的真正目的所在的原因。
如果弄明白了祂对我们所求为何,那么距离我们所想要的结果,可能就不远了。”
祁景行抚摸着自己腰间的玉笛,笑容有些怀念:“为什么一定是对你们有所求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为了救你们?”
何箐敏锐地抓住了祁景行话中的重点:“您知道这个规则怪谈游戏幕后黑手的真正目的?”
祁景行笑容淡了下来,表情有些吓人:“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何箐没有介意他的态度,反而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了:“不知我们能付出什么代价,从您口中得知这一消息?”
祁景行笑:“你们支付不起。”
何箐见他语气坚决,不像是有回旋余地的样子,索性放弃从这一方面着手:
“那么您知道,XX市中心公园中的出现的那一座白玉尖塔的具体作用吗?”
“公告上不是写了?通过它可以去往真正的规则怪谈游戏之中。”
何箐还在试图和他套着话。
祁景行一边应付,一边关注着,那个幸运儿——就叫他一号好了——身边的情况。
在一系列状态的加持之下,一号攻其不备击杀了表妹,现在正在努力哄着被他的举动吓得嚎哭不止的表弟。
但始终没有奏效。
也许是感应到表妹的消亡,也许是因为表弟嚎哭的时间过长。
一号所在的这间房间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门外传了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妇女的粗声叫喊:“开门!你表弟表妹怎么回事?怎么会一直在哭?”
由于祁景行还没有撤销那些状态的加持,一号现在的脑海里只被好奇和一往无前的信念所充斥。
他毫无畏惧地挟持着表弟打开了门,和门外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身材发福的、卷着发的中年妇女对上了面:
“听着!要是不想他有事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中年妇女阴沉着脸,她头上的卷发似乎都要因为一号的这句话而炸起来了:
“你想干什么?造反吗?还是不是好孩子了?!”
一号毫无畏惧地和她对峙,眼睛深处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和好奇:“哼!好孩子?!我早就做够了!
这两个小兔崽子每天仗着你们的势欺负我,你们都当做没看见!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好孩子所应有的待遇?!”
事实上,一号并不知道这个身份在这里遭受到了什么待遇。
他这些话全无思考,脱口而出。完全是托了祁景行一个道具的福。
[出口成章:无论是何境地,你总能说出许许多多的话来
注:对于这些话里的逻辑,你并不会多加思考]
中年妇女听了他的话,脸色更阴沉了。
但顾及到被挟持的孩子,到底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听话地距离他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