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牵扯到观秋水,一旁的镇国公就坐不住了,大喝道:“不可能!绝不可能!秋水这些日子都闭门不出,这件事怎么可能会和她有关!”
霍氏也不是好脾性的,大斥道:“明月也是你的女儿,她现在生死未卜,你还要包庇那个贱人!”
一想到镇国公偏心至此,不顾观明月的死活,霍氏说话就口不择言起来,道:“她毁容的时候你第一个就怀疑明月,你丝毫没有想过明月会怎么看你这个父亲,如今证据都指向观秋水,你还要为她开脱!我们明月怎么会有你这种父亲,我霍嘉玉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人!”
“啪”——
霍氏话还没有说完,镇国公就给了她一耳光,道:“你简直没有一点体统!”
霍氏被那耳光扇得别过头去,半晌都缓不过神来,她顿了许久,才道:“你国公府还有别的姑娘,也可以再有别的姑娘,但我就只有明月这一个女儿!我就拼上我的身家性命,我都要给她一个公道!”
“我可以不做你的妻子,也可以不做镇国公府的主母,但我永远是明月的母亲!”霍氏道,面对镇国公的铁血,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观秋水的院子,我搜定了。”
“来人!”霍氏招来两个婆子,道:“把观秋水的院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搜查一遍,东西都给太医过目,有任何异常立即来和我禀告!”
婆子遵命,立即带着人下去了。
镇国公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但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才道:“你!到时候什么都搜不出来,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在他眼里,观秋水永远是他最优秀的女儿,自然不可能干这种谋害妹妹的事情。
但是没一会儿婆子就和太医一起回来了,他们在观秋水的院子里搜到了乌头和马钱子,这两味药都含有剧毒,而且和观明月中毒的迹象相吻合。
镇国公简直不敢置信,抬脚就踹翻了禀告的太医,道:“简直胡言乱语!大小姐醉心医术,这些都只是她用来研究医道的药材,怎么可能有意谋害旁人!”
霍氏更是怒不可遏,还讥诮道:“我看她不是醉心医道,是醉心毒药吧?到时候我们阖府上下,谁也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如今是明月,下一个就该到我了!”
镇国公咬牙,只觉得方才为观秋水辩解的话都在打自己的脸,但他还是道:“把秋水带过来,我要好好问问她,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霍氏冷笑,今日谋害观秋水的要是观明月,恐怕早被他抽得皮开肉绽了,哪还有辩解的机会。
她道:“无论毒是不是她下的,总之和她脱不了关系,我肯定不会饶过她的!”
镇国公的脸色很难看,但只是坐在一旁,没一会儿婆子就把观秋水带上来了,随即还有哭哭啼啼的周氏。
观秋水显然也在路上听闻观明月中毒的事情了,咬牙辩解道:“父亲,不是我!你相信我……”
她屋子里的乌头和马钱子,那些零零碎碎的药材,都是因为那日在观明月的镯子上闻到的,她天赋异禀,只是想复刻这种毒药而已,没想到还是被观明月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