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霍成璎正想挪步就走,身后却传来男人的声音,“你们在做甚么?”
霍成璎的手微微一僵,揽着观明月转过身去,刚好看到冷眉冷眼的观书绝,他一身云水蓝的直裰,长身玉立,腰间坠玉,直直地站在那里,只是眉眼间的戾气渐重,在看到他怀里的观明月的时候,目光微微一沉。
霍成璎只觉得怀里的观明月格外烫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我,我送她去歇息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观书绝就从他怀里把她抱了过来,说:“我不管你要什么通房什么妾室,但观明月,不是你能作践的。”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霍成璎脸红脖子粗地解释道,观书绝却丝毫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说:“人我带走了,和夫人说一声。”
随即,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意思,就把观明月抱在怀里离开。马夫把马车驾在后门等着,观书绝避开众人,把山霁月抱了上去。
为了显得身姿窈窕好看,她穿的衣裳料子都不算厚实,甚至收过腰,所以细腰盈盈,风回流雪。观书绝一上车就把她扔在一旁,不打算多管,但没一会儿她的就开始发出难受的细哼。
整个人蜷缩得像一只慵懒可怜的猫儿,观书绝冷眼看着她,无动于衷,但是看着她微微潮红的脸,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发热了,上前抹了抹她的脸颊,山霁月立即把小脸往他手心里蹭。
她微微睁开眼,里面朦胧旖旎,风情流露,一颦一笑都像小小的钩子,闹得人火气直窜。
观书绝掐住她的下巴,嫩白的小脸在他手指的钳制下添了两抹红痕,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说:“观明月,看清楚我是谁。”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可目光是落在他脸上的,不是单纯的打量,而是充满情欲、挑逗的相看,观书绝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目光,可下一刻,她就朝他扑过来,双臂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挨近了他,呼吸交错,说:“表哥,是你吗?”
一声嘶哑又缠绵的“表哥”,让观书绝心尖一颤,可山霁月凑近了他,目光一上一下,见他没有躲避,变本加厉地在他耳边道:“观书绝,我知道是你。”
观书绝看她如洪水猛兽,掐着她的脖颈把她抵在车壁上,目光凶狠,不知道在威慑她还是威慑自己,说:“观明月,不要轻贱自己!”
她被掐得有些难受,与其说掐住她,不如说观书绝只是控制着不让她贴近,她的声音细细弱弱的,“表哥,我难受,我好难受……”
说着,一滴灼热的泪水落在他的手背上,观书绝立即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