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早想通了,没了庄轻轻的消息,他就忘了那段时间的事,他应该花丛过,无坚不摧。
庄国典笑他:“你轻松个屁,那次见你,你没提过她。”
两个失意的男人把酒言欢。
他想起之前的电话,他说:“她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找卢蝶。”
“嗯?”魏良鹏要吃饭的筷子在空中一顿。
口中突然麻木,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好久没听到庄轻轻的消息,说不想她不可能。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时常想起那个扒拉在矿地上光脚哭泣的女人。
又或者想起那个满嘴谎话,说暗恋庄国典说自己叫夏棠的女人。
又是那个跟他一起在草原法会上祈福磕头的女人。
她古灵精怪又深情神秘,他握不住这样的女人。
庄国典看他愣神的样子,对魏良鹏说:“她说要来帝都,让我先稳住卢蝶不要结婚。”
倒是奇怪,“为什么?”
“她要促成我跟卢蝶的在一起。”
“你跟卢蝶和她之间有什么别的关系?”
“没有,我查过庄轻轻,她就是个从小到大没出过乌兹县的小丫头。”
庄国典细细的品尝一筷子笋干:“我还查到一件怪事,无意间的。”
魏良鹏看过来,十分严肃地问:“说!”
“我派人去乌兹县找人问过庄轻轻的家人,他们都说,庄轻轻在家一直病恹恹的,家庭条件困难,别说长时间学画作画,就连一般的墨水画笔都没人给她买过,在家绣鞋垫子给家里做补贴,直到出嫁之后,才突然知道她会画画。”
他意犹未尽地抛出一个问题:“你说,她是怎么在一年内把自己画成被国画大师都认可的技术,难不成真是个天才?”
魏良鹏知道庄国典在疑惑什么,画画这东西,要真是天才,那一定是灵魂画手,怎么可能在讲究技艺的国画上一瞬出彩。
庄国典慢慢呓语般说道:“她在魔都有画作拍卖出来,我见过,的确不一般。”
两人对望一眼,不知道怎么说,碰杯喝酒。
这个庄轻轻实在是,太,奇怪了。
魏良鹏那天喝了很多酒,被庄国典司机送回家之后宿醉不起。
他做了个关于庄轻轻的梦。
在梦里,他是刚碰到庄轻轻的那一天,这个女人被她欺负撞到地上,她拿石头砸他。
他恍惚看了过去,见到女人冲他笑,叫他:“魏良鹏,你怎么才来啊。”
她笑得实在是太漂亮了,明艳的一朵花,在心里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