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身后传来黄灿灿的怨恨声。
薛乔淡淡勾唇,她转过身,“别做鬼了,你还不配,你就该等你害死的女子化成厉鬼回来找你。”
黄灿灿追到牢房栏杆处,她死死咬住牙,只能看薛乔等人离去,而她就像条丧家之犬。
牢房阴暗,脚下的石路参差不齐,杂乱的稻草铺在上面,叫人走得小心。
囚差谄媚开口,“薛小姐,您小心点脚下。”
裴泽瞥了一眼他。
囚差还在说话挂,“刚刚那黄灿灿真是不知好歹,要不属下背地教育教育她。”
薛乔停下脚步,她眸光一沉,“这是要动用私刑。”
囚差狗腿的搓搓手,“全听贵人安排。”
不远处,凄厉的人声响起,直戳人脊梁骨发怵。
阴风阵阵,薛乔眉眼间尽是冰冷,她猛地看去囚差,“不用吗,你该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用不上私刑。”
薛乔最不屑这种阴人手段。
囚差吓得僵在原地,满头出汗,只觉得薛乔在某一瞬间像极了厉鬼般可怖。ωωw.Bǐqυgétν.net
推开铁门,“嘎吱”一声,薛乔离开了牢房。
囚差头疼,回到黄灿灿所在处。几个手下围了上来,“老大,贵人可有什么吩咐?”
“呸!”囚差碎了一口,吐在黄灿灿头上,“遇上她正是倒霉,扫了贵人的兴,连带着拖累我。”
囚差将薛乔的不悦全推给了黄灿灿。
“那贵人怎么讲?”手下人急着问话。
若替这些人办事,好处一定少不了的,这是各囚差们心照不宣的默契,隔三岔五,总会有人来特意落井下石。
“说了不用‘关照’。”囚差死拉一张脸,其他人立马唉声叹气,少了一个谋好处的机会,他们连看黄灿灿都是不得喜。
只有黄灿灿惊愕,她眨了眨眼。
薛乔,她是什么意思,不是过来为难她的吗?
她最是清楚牢房的暗规则,以前,她就是这么诓骗和害人的。
……
走出牢房,薛乔就看见县令站在门口,紧紧捂住口鼻,他嫌弃里面脏乱差,都不愿意委屈自个进回牢房。
“薛小姐,你看里面怎么样?”县令围上前。
“无事,只要县令大人准许一些人在牢房出入自由。”薛乔说的淡然。
县令却很为难,“这,这有违规定。”
薛乔笑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放人进去报仇,这不也违反规定吗?”
县令瞬间尴尬。
“我只是想抓到盗贼,县令大人,我又何时诓骗过你?”薛乔以退为进。
县令犹豫。
“不知道这次盗贼逃了,下次还能不能抓到。”阿紫及时愤懑一声,“只恨我被他偷了袋银两。”
县令还是舍不得他的万贯家财,狠心下了主意,“我全力配合薛小姐,只要能为民众除害,我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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