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蹊才不吃纪言锦的这套,径直忽略了她的话,开门见山到:“外祖父昨日走了,我要在白府小住一段时日,今日我是回来带她们一同前去的。”
“纪言蹊!纪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若要出府,别说小住了,就是过夜也是需得家中长辈应允的!这些五妹妹难道一概不知?”
见纪言蹊直接忽略了自己,纪言锦不禁怒火中烧。
“就算请示长辈,那也是请教母亲,着实轮不到三姐姐这般操心。”纪言锦这样的语气,叫纪言蹊听进耳里,倒是比方才的装模作样舒服了许多。
“我左不过好意提醒五妹妹,怎的……”
“不必了。”
纪言蹊着实是没有耐心同纪言锦来扯这些有的没的,径直打断了纪言锦的话到:“今日,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你们若要阻拦,大可试试他们手中的剑。”
“你!”
“五小姐真是好大的脾气啊。”
纪言锦气急了,可一旁的晏踏枝还是方才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低声笑到:
“来人呐,去将府门给我打开!请外面的百姓进来瞧瞧,咱们纪府的五小姐是如何不知廉耻的!不仅夜不归宿同男子厮混,还带着外面那不要脸的情郎回府来威胁庶母!”
“你胡说八道!”这次倒是澄明坐不住了,毕竟那“不要脸的情郎”指的便是他家主子啊!
晏踏枝看澄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又见旁边带着帷帽的男子没有半点动静,嘴上更是不留情面。
“只不过五小姐的这眼神倒是个别致的,这青天白日的还以帷帽遮脸的男子,怕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小白脸吧?”
“姨娘说得极是。”旁边的嬷嬷赶忙接腔道,“指不定是咱们五小姐打秦楼楚馆赎来的小倌呢!”
齐云澈冷着脸听了半晌了,若不是怕贸然开口会给纪言蹊带来麻烦,怕是早就出手了。
可见她们这话越说越难听,到底也是憋不住了,隔着帷帽看了纪言蹊一眼。
见纪言蹊对着他点了点头,他这才拦住了大有拼命架势的澄明,伸手摘下帷帽。
好似迷雾被微风拨开,绝世容颜随着缱绻白纱的飘落,逐渐明晰在众人面前。
饶是晏踏枝这般的自诩见过世面的人,一时竟也看呆了,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胡乱说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毕,不等众人回过神来,齐云澈指尖一弹,帷帽便径直飞出,将方才那个接话的嬷嬷击倒在地,疼得嗷嗷直叫。
纪言锦看了眼地上的嬷嬷,神色之间也染上了些许惧意,见晏踏枝还一副状况外的模样,忙凑过去介绍说:
“这是齐云澈,就是那个皇商齐府的公子。”
“皇商怎么了?不过也是一介商贾。”
不比纪言锦的忌惮,得知真相的晏踏枝反倒更觉高人一等。“不过若是五小姐真心喜欢,倒也不是不可以。”
听了晏踏枝这话,纪言锦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好歹是个官家小姐,实在犯不着怕他这个商贾之子,于是也端了姿态出来。
“五妹妹也是,素日我就觉得你俩关系颇近,想不到竟已是这种关系,倒是瞒着我这个做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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