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河点点头,“嗯,多亏了我外甥女,还有秦战你。哦对了,你们俩也去大坝上了?”
江云河是想八卦一下,秦战背着他约他外甥女去大坝,想干什么啊?
“嗯……”
苏落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秦战坦荡的说,“是我太闷,过去找你们,只看到落落,便提议让她陪我去坝上走走。”
“嗯嗯嗯!”苏落狂点头,事实就是这样。
江云河笑起来,“行,以后落落可得多陪陪你战哥,千万别让他闷着。”
姚桂香从外面回来,当众夸赞了苏落,“遇到事情啊,还是得我们家落落,这丫头平时话不多,但一出口全都是理儿,看谁能说什么。”
苏落嘿嘿一笑,江云河赞同,“没错,小外囡聪明又伶俐,是我们江家的福气。”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去洗洗,早点休息。”
姚桂香张罗着,众人都纷纷起身,江云河带着秦战回隔壁院子里。
外婆特别贴心,专门给苏落烧了艾草水,让她洗澡,说是这样可以防蚊祛痱子。
苏落这边开开心心洗澡澡的时候,李家那边还在鸡飞狗跳。
马春花回到家里把李珍珠抓住一顿捶,丢了破鞋底子,气得坐在地上哭。
“造孽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你把我的脸都给丢光了……”
李珍珠理亏,被母亲打,也不敢跑了,只是站在堂屋默默流眼泪。
等到她父亲李顺年回家来时,看到家里堂屋的一幕,好奇的问,“怎么回事?这都在做啥呢?”
“老李,这丫头养不得了,你赶紧的,明天就托人说媒,婆家给她说远一点,反正近地方她是嫁不出去了。都造的什么孽啊!”
马春花气急败坏的和丈夫唠叨着,李顺年了解过情况后,才知道他家大女儿又干了一件丢人现眼的挫事。
李顺年也被气个不轻,直接扬手打了女儿一巴掌,“你个丢人现眼的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见父亲去拿棍子,李珍珠吓得往外逃,“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呜……”
“今天晚上别回来了,死在外头!”
李顺年关上院门,把李珍珠关在外面。
李珍珠蹲在打谷场上,伤心的哭了起来,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江家这边,苏落洗好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洒了一地的银辉。
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秦战磁性低沉的嗓音,还有他那铿锵的心跳,结实硬朗的肌肉线条,撩人的阳刚气息……
唉,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她为什么要想男人?
苏落摊煎饼的时候,隔壁房子里,洗过澡的江云河和秦战躺下休息,江云河想起大坝的事,忍不住八卦的问一句,“我说秦战,带我小外囡去大坝,究竟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