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珠咬定的就是双方当时见面,没有外人在场,没人证明,她才好做文章。
现在她觉得苏落一定是帮着她五舅做假证的!
如果说苏落是江云河的外甥女,作证不可信,但秦战的证词,无疑是比较有说服力的。
“当时大坝上,不仅有苏落,还有我!”
秦战跨出院门,他身形高大,往众人面前一站,自带一股威严,“我可以证明,苏落没有说谎,也能证明,云河没有行不轨之事。当时我也在!发生了什么我都看到了!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用我身上这身军服来担保!”
秦战亮出了军服,要知道军服代表着什么?
那可是一个军人最高的荣耀,这还能是说着玩的吗?
有了秦战的担保,事情明显偏向江云河了,众人都开始责问起李珍珠来。
姚桂香顿时觉得腰杆子又硬气了,叉腰问道,“马春花,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吧?真没想到,我们家云河看不上你家大丫,你们就想出这种损招儿,忒缺德了吧!”
马春花还想狡辩,“都是你们家有理!她苏落是你外孙女,他秦战是你家客人,他们俩不帮你们说话,帮谁啊?总之我闺女吃亏了啊!我找谁说理去?不就是仗着我们家没背景,想欺负就欺负啊!什么世道啊!”
马春花捶胸顿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江云河被这家人弄得头疼,真是服了她们了。
苏落见马春花依旧不肯罢休,她又开口说,“马春花,如果你还是觉得我们的证词不够有力度的话,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现在去镇上医院找医生去做检查,女人有没有被侵犯,妇科医生都能鉴定出来。但你们得想好了,如果我五舅没有侵犯李珍珠,那么你们诬赖的罪名就坐实了,坐牢是逃不掉的了!怎么样?现在去镇上吗?”
苏落的话,有理有据,不卑不亢,让秦战都忍不住投来赞赏的目光。
马春花听说这样的话,顿时心里有些没底,她又看向女儿,“怎么样?去不去?要去现在就去!”
李珍珠心里开始发虚了,苏落竟然提出要去镇上医院做检查,但一检查不就全都露馅了吗?
她慌了,哪里还敢真去镇上!
“算了妈,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就当我自己倒霉好了。”
李珍珠打起退堂鼓,想拉着她母亲离开,但马春花听她这么说,忍不住来火,“什么叫做自己倒霉算了?他要真是霍霍了你,那就得去!去!现在就去!怕什么啊?”
马春花从石磙上起身,拖着伤腿,准备去,但被李珍珠拖住,“妈,不能去!别去!别去了……”
看着女儿的怂样,马春花当即火了,“怎么就不敢去了?难道说江家老五没对你怎么样?真是你自己瞎编的?”
李珍珠垂下头,什么都不敢说了。
意识到自己女儿胡编乱造,编造出这种离谱的谎言,马春花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
“好你个……你个死丫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作贱的东西……”
她对李珍珠又是掐又是打,李珍珠疼得哇哇乱叫,不得不灰溜溜的逃走。
“你给我站住!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捶死你!”
马春花拖着伤腿,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
现场只剩下看热闹的,大家都在对李珍珠评头论足,好好一姑娘,居然编造出这样的瞎话来,也是没谁了。
江云河洗清冤情,最开心的莫过于姚桂香,姚桂香当着众村民的面说,“大家伙刚才可看得清清楚楚吧?我们云河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为了扒拉我们家云河,连这种损招儿都使出来了,也是够可以的。以后大家可都要注意啊,有些人是真不能沾,一沾上,那就是一身骚啊!”
姚桂香还在外面和村民们聊着天,苏落和秦战还有江云河等人都回到院子里。
好好的心情被破坏殆尽,江云河气得没辙,苏落安慰道,“五舅,你别难受,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看她名声是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