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望一把走上前,捧上她的脸就蛮横地亲她。
宋洌躲不过只能用拳头打他,结果两只手被反剪绕在了后背,于是她愤而踢他,然而又被他的长腿给钳制住了。
姚鹤望旷了很久,久到有了水源就渴望得近乎发狂,直到他尝到了宋洌的泪水。
他忽然一下子整个人都冷却了下来,在晦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宋洌的泪水落到了腮边上,“怎么又哭了?”
宋洌见姚鹤望放开了她,立马侧过身来,用袖子粗暴地擦干净,“跟你没关系。”
姚鹤望心里的火又腾得一下升上来了,“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你刚刚又没哭。”
“你也知道啊?”宋洌侧过身来瞪他,被泪水浸泡过的眼珠子异常的发亮,很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你怎么老是欺负我?”
姚鹤望一怔,好像真的欺负狠了她似的,想把人一把搂怀里都不敢用力,只能插着兜硬撑,“我哪里欺负你了?”
宋洌想,合着你都没觉得你在为难我,于是转身就走,这一转身,整个人又被他给抱住了。
姚鹤望人高马大的,宋洌也不算娇小,却实实在在地被环抱在了他的怀里,把头靠在她肩窝里,嘴唇一点点地蹭,蹭得她整个人都发软,才哑声说:“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欺负你。”
“那你说你哪里欺负我了?”
这话相当于是回旋镖扎到自己胸口了,姚鹤望下意识地顺着宋洌的话哄道:“我哪里都欺负你了。”
后面那个句号姚鹤望原本想换成问号,可是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一锤定音了。
于是怀里的人像个被撸顺了刚炸毛的猫似的,终于乖顺了一点,许久,姚鹤望才试探性地说道:“晚上住我那儿?”
只是刚说完,姚鹤望就觉得脚背上一阵剧痛,原来宋洌把自己的高跟鞋给狠狠地踩上去了,这只刚被撸顺毛的猫此时正圆睁怒目地看着他,“姚鹤望,我就知道,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回宋洌是把自己也骂上了,等回过味来的时候,自己也不由得羞愤得满脸通红,一把推开身后的姚鹤望,立马踩着高跟鞋逃走了。
晚上两个人果然各睡各房,宋洌翻来覆去气得睡不着,觉得自己哪里都没发挥好,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被人亲了,自己还没把他嘴里说的办法给套到。
她想摊饼似的折腾到差不多半夜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