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洌算得上是个例外,刚有孩子那会让她对宋洌还颇有微词,觉得她为了孩子连工作都顾不上了,可是果断离婚之后,自己一边带娃一边工作,还谈下不少单子,由此觉得宋洌大有可为,暗中想过要把宋洌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
可没想到宋洌居然犯了这么一个大错,直接让公司损失了千万级别的单子。
电话最后她缓了口气,跟宋洌说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很可能公司这次为了以儆效尤,会扣她一个月的工资,今年的奖金绩效就别想了。
再次回到座位上时,宋洌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要说现在对宋洌最重要的还是工作,工作搞不定,她和安安都要去喝西北风。
姚鹤望看她明显低落下来的心情,“工作上的事情?”
宋洌握紧了手机,抿着嘴不说话,然而姚鹤望却漫不经心地说:“你要不说给我听听看。”
宋洌又闷不做声地开始夹菜,姚鹤望看她像个闭上的河蚌似的不说话,冷笑一声,“宋洌,你这又当又立的算什么呢?想要得到一样东西,你自己总要争取一下吧?既不争取又想着让别人送到你嘴边上,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宋洌被他说得脸都红了,然而还是咬着牙不肯说,姚鹤望等着她求他指点,她偏不,她不想再跟他再有什么扯不清楚的关系,凡事有好的坏的都要学会自己一并承担下来。
况且这次失败主要原因是她太轻信人,以后就当一个教训牢记在心就行,然而这时姚鹤望伸手就把她的下颚强硬地给抬起来,“别哭了。”
宋洌有点泪失禁体质,受委屈了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眼眶都会红一圈,可现在的情况下,她解释好像也有点多余,于是只是瞪着姚鹤望看。
没过一会儿,他冷峻地面容上忽然闪现出了一丝异样的温柔,笑了一声,“真倔。”
宋洌的发丝垂落在颈边,让他的指腹有点发痒,他半垂着目光看着她,“对不起,我刚刚说话重了。是我自己想帮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宋洌忽然觉得自己这样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把事情经过跟姚鹤望大致地说了一下。
“这事不仅是你对人的防备不够造成的,在任何交易落地之前,我认为只能在签了保密协议的人员之内传播。”
姚鹤望往她碗里放了一只刚剥好的虾,“的确是你的失误,但是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案。”
宋洌下意识地往前一倾,“什么?”
姚鹤望这回倒是用纸巾把手指给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往后微微一靠,笑道:“现在想知道了?”
宋洌看了他几秒,立马拎起了包转头就走,姚鹤望立马追上去一把拉住她,宋洌又使劲把他的手从她手腕上扒拉下来,两人磕磕绊绊地到了弄堂口的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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