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洌知道宋母转出ICU之后立马带着弟弟去医院,陪着宋母聊了一会儿天。
病人身体还在恢复期,不能多说话,因此宋洌只能找了姚鹤望托关系特别安排的主治医生,了解了一下母亲的情况。
宋母的心脏做了支架,如果身体护养得当,还能熬个十多年至二十多年,不影响日常行为,这对于宋家姐弟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
只是眼下宋母心态不佳,惦念着医疗费,宋洌好说歹说,宋母却仍旧执意要出院。
她正苦于如何劝解让宋母放宽心,不要担心医药费的事情,专心养病,没想到下午时分,钟秘书忽然出现在了病房里。
他先是文质彬彬地向宋母介绍了自己,又表明了来意,还拿出文件来跟宋母解释,资助宋洌是因为H公司的精英培养计划,因此费用方面无需担心,皆可通过保险费报销。
再加上女儿宋洌尚未毕业工作,儿子宋材还在读小学,如果宋母再次因为过度劳累倒下,女儿的压力可想而知,因此有心无力的宋母终于被说服,答应好好养病,直到康复才出院。
这件事妥当之后,钟秘书出了医院大门,走到不远处的豪车处,打开车门时,看见姚鹤望闭眼靠在后座上养神。
“办好了?”姚鹤望睁眼看了一眼钟覃,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对着前面开车的老钱说:“走吧,我们还要去一趟中兴国际。”
“老板,”钟秘书坐上车后,看了眼接下来的安排,“今天晚上还有两场酒会,蒋家的人都会去,我从小道消息听说,他们已经联合了其他人,今晚很可能是一场恶战。”
“我知道。”他冷哼一声,睁眼时布满红血色的眼球里已满是阴骘不屑,“凭这几家公司就想联合围剿?那就看谁比谁狠,我姚鹤望这辈子还没怕过谁,蒋家再怎么样,也是要做生意的,他要是敢坏行业规矩,我就敢反将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