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宋洌只需要稍微清理一下厨房台面就行,剩余的锅碗瓢盆都能放在一个半人高的洗碗机里自动清洗,很是高效。
姚鹤望去了最里边的健身房,宋材对于屋内的人工智能家居非常感兴趣,正在兴致勃勃地研究中。
而宋洌一人在客厅里,埋头复习考试内容,宋母出事那天,她考虑到之后要住在医院里,因此将考研复习材料以及换洗的衣物全部装在了行李箱里,一起拖到了医院。
如此一来,三人在这偌大的房间里,竟是自然而安静地各行其事。
时间不知不觉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宋洌正埋头苦思一道线性代数大题,草稿纸已经写了快正反两页,结果还没能算出正确答案,但是直接看答案解析她又不甘心,正在重新读题凝思时,头顶上方忽然传来姚鹤望的声音,“你这里算错了。”
她抬头一看,见姚鹤望的额头上绑着黑色运动带,发梢上湿漉漉的,沾着热腾腾的汗水,戴着护腕的手上正握着一瓶喝了大半的冰水,整个人充盈着热烈而蓬勃的英气。
在姚鹤望目光看过来之前,宋洌立马低头去检查自己的演算,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姚鹤望指出的地方果然没算对,立马惊讶抬头道:“老板,您竟然还记得?”
姚鹤望:“这又不难,我十七岁那会儿一看就会。”
很好,感受到了赤|裸裸的智商碾压,宋洌面上未置一词,继续忍辱负重做题,只不过姚鹤望站在旁边,无形中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连最简单的计算都不太会了。
还好他只站了一会儿,就走去浴室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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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宋母生命体征逐渐趋向稳定,可以转入了普通病房,钟秘书立马打电话在医院安排了一间高级VIP病房给宋母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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