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吗,那个小王县长回来了,酒厂职工当时连工作都不干了,都跑出去欢迎他回来…”
“听你吹牛吧,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谁会欢迎他。”
“嘿,那是你不知道小王县长是谁,这事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当时酒厂职工几百人逼着小王县长表态…”
旁边的年轻人绘声绘色的讲着王泽的事迹,也让旁边的几桌也竖起了耳朵聆听,最后讲到几百人同时感谢小王县长的场面,却是引来一阵嘘声…
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相信,年轻人急了,“我哥亲眼所见,他告诉我的,还能有假吗?”
“我相信,我是包装厂的职工,今天下午去送的货,也是亲眼所见。”
年轻人见有人作证,更是洋洋得意的再次炫耀起来,也让大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你们说的小王县长,既然能替百姓考虑,为什么就不能在老河故道上修座桥呢。今天还有两个外乡人,急着赶路冒险过河,结果掉进去就没出来。”
旁边一桌传来的话语也让大家加入了谈论,
“是啊,早就该修桥了,每年冒险过河的人,都已经出了多少事故,也没有人管管。”
也有人提出了疑问,
“他们就不能找个有桥的地方过河吗?”
“一听就知道你不了解情况,故道北边就是东省,往东往西都有桥,可哪个不得多绕一两百里地。”
年轻人也嘟囔了一句,
“是啊,怎么就没人管?”
“你不是说小王县长庭会办事的,让他管他啊!”
王泽也吃的差不多了,剩下小半碗汤也喝不下去了,直接站起身把账结了,走出了门口。
包装厂的职工刚才总感觉王泽的背影有点熟悉,直到王泽离开饭店的时候才意识到,小王县长竟然跑到了小饭店喝碗羊肉汤,还听到了他们的聊天。随即就惊讶的脱口而出,
“他是王县长”
同伴听到后,疑惑的问道,
“什么王县长?”
包装厂职工知道自己失言,转而呵呵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
“谁跟我打赌,老河故道上的桥很快就会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