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无语,说的这么清楚了还不明白吗?
“别人的儿子总归跟我们不是一条心,只有你我母女连心,绝不会背叛对方!”
皇后惊愕:“你的意思是....”
“没错,扶持别人不如自己上位,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是靠得住的,只有到自己手里的权利才属于自己!”林夏眼中迸发出勃勃野心。
皇后面色复杂:“可...你只是一介女子...”
“女子又如何?不照样能把男人打的落花流水!”
想着女儿在比试场的表现,确实比之男儿也毫不逊色,“但是那个位子不仅仅是武力高强就可以的,你有没有想过,这条路有多难?”
“这天下自古以来都是由男人把持朝政,别人背后的势力幕僚,你身为女子就不可能有人会效忠于你,就连你父皇,再宠爱你也不会把那位子给你。”
林夏无所畏惧:“别人背后的势力幕僚,我没有我也不需要,只要我有足够的兵力还怕别人不服么?至于父皇,不给我,那我就去抢!”
“眼下无论谁登上大位,对你我都不好,左右不过是个死,何不放手一搏?”
皇后还是不太赞同:“母后只想你找个青年才俊快快乐乐过一生,有父皇和母后在,也没人敢欺负你。”
“那若是有一天你们都不在了呢?我这个手握三千暗卫又有着大周最肥沃封地的公主,下场会如何?”
皇后沉默。
罢了,反正她也过了这么多年的锦衣玉食,为女儿拼一把又何尝不可!
林夏之所以在这时候坦白,是因为以肃风领头的那三千暗卫,武艺已初步小成,不说以一敌百,以一敌十还是没问题的。
京城一小院内。
四皇子穆承墨焦灼的在院内来回踱步,他已经等了两炷香时间,这个院子是他跟南冀太子接头的地点,很是隐秘,除双方心腹之外,无人知晓。
当日耶律洐看起来受伤颇重,其实也不过都是些皮外伤,林夏只在他身上的不同地方用剑划破了口子,所以他不足半月就养好了。
耶律洐怒气冲冲走进院子,一手就提起了穆承墨的衣领。
“四皇子真是不仁不义,那安庆大长公主分明武功高强,如今你得害我南冀面子里子都丢了,你说该如何弥补本王才能叫本王消气?”
这一次绝不仅仅只是丢了面子这么轻松,待事情传回南冀,还不知道会如何让人耻笑!
一国储君还有何威严可言?他可是未来的南冀帝!
穆承墨身边的小厮惊恐的喊着:“殿下...”
话音未落,耶律洐身边的护卫直接拔刀,小厮惊恐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收回,就已人头落下。
穆承墨用力挣扎,双手死死的抓着颈上的手,只见他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紫。
“呵。”耶律洐手猛然松开,低着眉头接过护卫递上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手。
跌倒在地穆承墨剧烈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来:“殿下,穆悠然的武功本王确实不知,许是当初掉落山崖得到了什么奇遇...”
“你不知?短短两月武功可练成这样?那穆悠然莫非还是什么武学奇才吗?”穆承墨冷冷的说,压根不信他的狡辩。
穆承墨:“在此之前,穆悠然确实只是一个草包,她在宫中多年,殿下可吩咐人随意去查,我绝不可能编如此拙劣的谎言来欺骗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