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言辞凿凿,耶律洐一个眼神吩咐了下人去查。
“你还没说你要如何补偿本王?”耶律洐本来的目的也就是从他身上刮点肉下来。
耶律洐虽然是南冀太子,但南冀帝的儿子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只要一天没上位,他就不能安心,所以他一直有在私下养马囤兵。
但奈何囊中羞涩,越来越大的开支靠他搜刮民脂民膏那点已远远不够。
他之前跟穆承墨的交易就是,由穆承墨为他提供金银细软还有粮草等物,他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助他夺嫡一臂之力。
如今事情已然成这样了,穆承墨不多出点血如何能解他怒气!
穆承墨也心中有数,“这次确实是本王失策了,愿奉上三万两白银,望殿下能消气!”
“区区三万两就想打发本王?你当本王是叫花子?”耶律洐面色不善。
穆承墨苦笑:“殿下,大周虽比南冀富裕许多,但本王也只是一介皇子,不能有自己的私产,三万两白银就已经是本王的所有了!”
耶律洐:“听说户部尚书是你外祖父?”
穆承墨大惊:“户部的银子来去都有账目,上下官员达四百多人监管编撰,万不可能挪用啊!”
耶律洐不悦:“你慌什么?本王又没叫你挪用户部的银子。”
穆承墨松了一口气。
“本王听说大周的兖州如今水患严重,好像还没有合适的人员前往赈灾?”
妈的,这口气松早了!
“你...”耶律洐话音未落,突的听见墙角有细微的声响。
大呵:“什么人?!”
只见一道黑影飞速闪过,耶律洐吩咐道:“追!活捉!”
乾清宫。
“都处理好了吗?”林夏边擦手脂边说。
肃风:“安排了个死囚服毒自尽,他们应当是没有怀疑。”
“是属下行动失误,求公主责罚。”
林夏点点头,“稍后你自去领十棍吧。”
肃风:“是。”
“还有一事,郁轻尘跟五皇子近日来往频繁。”
林夏嘲讽:“两只跳脚的小虫子罢了。”
自那天比试结束后,飞雁派时隔二十年又一次在江湖上声名大噪,安庆公主的凶名也传遍大周。
虽然将南冀教训的很爽,但有些迂腐的男人还是会骂上一句伤风败俗。
林夏预备将飞雁派的问天诀系统的传下去,因为她那个重振师门的支线任务还差百分之四十才完成,此事她也告知了任挽云,前些天收到回信,说让她自己看着办。
在得到大周帝的同意后,林夏着手就开始办起了这件事。
如今大周系统的官学只有国子监,里面的学生都是官家少爷,日后学成是要进朝堂的。
没错,大周还没有科举,官员几乎都是内部引荐,这也就导致了人才不够,效率不高,这不,前些天兖州水患,朝堂上争论了半月都还没讨论出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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