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被放出来之后才得知白亦蕾已经死去,顿时天旋地转仿佛听错一样,她不明白为何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她的女儿居然死了。
“你在说假话,你在骗我对不对。”抓着告知的侍从不肯放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诅咒小姐,看我今天不狠狠打你。”
说完举起手作势打人,可她哪里会是成年男子的对手,是从一把抓住周氏挥过来的手,“真假你看了便知道。”说完用力甩出去。
周氏被摔倒在地突然痛哭起来,为她更为了惨死的白亦蕾,许久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她要过去见见白亦蕾最后一面,也要为查清楚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周氏跟着侍从走了很久发现他们去的不是通往锦华院的路,“这是去哪里,不是去见亦蕾吗?”按照周氏的记忆他们通往的方向是....柴房。
侍从一愣想起周氏被关后消息闭塞,“二小姐早已经不住在锦华院,老爷罚她住在柴房。”
犹如晴天霹雳,周氏就就没有回过神,“柴房...亦蕾居然住在柴房。”
到了柴房见到破败的房间后周氏无法想象白亦蕾是怎么在这么破烂漏风的房间里生活的,看到已经被架起的白亦蕾。
此刻白亦蕾正孤零零的躺在木板上,脸色死白嘴唇也看不出丝毫的血色,跌跌撞撞的来到白亦蕾身边,双手颤颤巍巍的抚摸着白亦蕾惨白的嘴唇。
冰冷冷的周氏在炎炎夏日止不住的发了个寒颤,她多希望这是一场玩笑,看到她伤心难过之后白亦蕾会做起来冲着她哈哈大笑,说这一切都是骗你的。
可是白亦蕾没有起来也没有人肯出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象,周氏悲伤的抱着白亦蕾痛哭,没想到那次居然是他们母女之间见的最后一面,手无意间触碰到白亦蕾腰间。
周氏突然放开白亦蕾,双手慌张的在白亦蕾身上游走,怎么会没有,她不可能会忘记佩戴的。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亦蕾她发生了什么。”吵着门口守着的侍从吼道,“为什么她腰间的长鞭不见了。”
侍从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若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发生了太多你让人家怎么回答你。”推开侍从停在周氏面前,“长鞭是她自己亲手丢掉的。”
若雪故意加重亲手儿子,周氏想也没想的打断,“你胡说,蕾儿绝不会。”
若雪不以为意的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坐下的东西,“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出去打听便知道那是为什么了。”说完顿了顿,“你出来这么就都没有看过老爷,老爷可是很生气。”
提到白修竹,周氏立刻整理散乱的头发衣衫,若雪见此轻蔑的别过眼睛,都已经这样了周氏还企图等到白修竹的垂青,周氏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别整理了,对于你老爷绝对不会有任何想法,做的再多也都枉然。”
若雪的话一盆冷水一样打灭了周氏的妄想,整理衣服的手僵硬在哪,道理周氏自然明白,可她更加明白要想在白府立足没有白修竹的垂帘是万万不可的,而且她还要为白亦蕾报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