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卉离开之后若需边开始调查其白亦蕾意外死亡的案子,说是调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白修竹看看,带着侍从一个院一个院查过去。
唠叨白宛儿住的锦华院正好碰见她在看病,一问才知道白宛儿昨天深夜回屋时掉到水里,晚上开始一直高烧不断,好不容易天亮才请了大夫过来看看。
若雪笑笑却没有说破,遣散侍从自己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起茶,等到大夫离开翠烟也跟着出去拿药,退下屋里伺候的丫鬟后,若雪挽起幔帐,见到露着柄泰的白宛儿。
“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吧。”若雪直截了当的问她。
“咳咳咳,那件事?”白宛儿艰难的做起来,“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呵。”若雪冷笑一声坐在白宛儿身旁,“这里已经没有外人,在我面前你有何须装模作样。”
白宛儿目光一转,整个人的气势大变,从柔弱的女子变成嗜血令人生畏的魔鬼,“就算是我又怎样,你根本没有证据。”
随后勾唇露出渗人的微笑,黝黑的眼睛好似直通地府,一眼便让人汗毛直立,若雪也吃了一惊,吞了几下口水,“胡说什么,我们可是盟友啊!”
若雪只当白宛儿是心机重的女子没想到狠起来也是这么吓人,开始为自己同她合作而感到心惊,只怕自己想从这场游戏里全身而退是要下点功夫。
“既然我们都是盟友,彼此应该坦诚相见。”眼睛一挑气势渗人,“那你可有什么瞒着我的。”
若雪身形一晃,结巴道:“都胡说什么,我能说的可都已经跟你说明了呀。”
白宛儿浅浅的笑了笑,“我不过随便说说,千万不要当真,至于凶手那件事情还希望姨娘帮我做担待担待。”
若雪走了没多久白寒卉带着翠荷过来,进屋见到白宛儿身穿单薄衣衫坐在桌边喝水,脸上透露着病态的红色,一看就是正在发高烧的。
“屋里丫鬟都去哪儿了。”白寒卉着急扶她回到床上,“生病了怎么身边不也找个人伺候着,若是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手心里白宛儿的手散发着滚烫的温度,鞭打折内心,她怎么能被梦境误导认为是她杀了白亦蕾呢。
翠荷端来茶水白寒卉扶着白宛儿喝下后,掖了掖被角,抚上额头探了温度,“头还烫着,怎么好好的会掉进水里。”
“翠烟送大夫出去顺道煎药,看时辰也该回来了。”躺在床上声音虚弱,“姐姐今日怎的突然过来了,是不是有是要跟妹妹说。”
说完正欲起身被白寒卉一把拦下,“都病成这样还想着起来,我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没有其他什么大事。”
重新掖好被角后想到昨晚翠荷的话已经让自己无以为真的梦境,白寒卉还是开口跟白宛儿好好解释那天她见到的场景。
“姐姐说的宛儿都明白,宛儿也不是真的生姐姐的气而是觉得吃味,我也想同姐姐亲近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才....”
说着白宛儿的眼睛都不敢看白寒卉,原本发烧导致的红晕经过这么一闹愈发的红了。
“傻丫头。”白寒卉轻笑,“你是我的亲妹妹哪里有什么不知如何开口的事情,以后有些什么尽管跟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