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荷见白寒卉毫不在意的样子有些着急,“那小姐你怎么说三小姐今晚说的话,分明就夹枪带棒的。”
“这个就不用在意,宛儿那个态度都是误会,等误会解开之后就好了。”
白寒卉丝毫没有将翠荷的担忧放在心上,自己跟白宛儿可是亲姐妹,在说自己又没有哪里的罪过她,至于她现在的态度也是撞见自己跟铎鸿煊有误会才会这样。
换做是她撞见了肯定也会生气,毕竟母亲才死就撞见她们有亲热行为生气是人之常情。
翠荷纠结一晚上居然担心这些小事白寒卉困倦来袭,洗漱之后便让翠荷回去休息而她也爬上床,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导致她的脑袋昏昏沉沉。
闭眼之后很快又梦到前世最后的光景,还是那个寒冷的季节还是那个四处漏风的柴房,而她还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奄奄一息。
她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进来用浸湿的纸捂住自己的鼻子让自己无法呼吸而亡,上一次她只梦见了那只绣花鞋后便惊醒了,而这次她是接着上次的梦开始。
熟悉的绣花鞋踏进来后白寒卉紧张的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的方向,那个埋藏在心里让自己好奇很久的人终于要出现在她面前。
顺着腿上移到腰间,胸口,睡着门口出现大部分身形,白寒卉心脏快跳到嗓子眼,希望时间能够快一点好让她看清门外的究竟是何人。
随着熟悉的下巴出现之后白寒卉紧张的心情冷却,因为门外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白宛儿,梦里白寒卉看见白宛儿腰间别着一卷纸拎着一桶水表情冷峻的走来。
看着地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白寒卉没有流露出一丝的同情,眼里盛满了恨意以及溢出眼眶的杀意,白宛儿拿出纸浸泡在桶里,在逐张逐张的贴在白寒卉的口鼻处。
白宛儿做的那一切优雅极了根本不像杀人一样,举手投足之间是白寒卉从未见到的优雅,从前的白宛儿见到人都会有些畏畏缩缩,可现在的她自信张扬。
白宛儿面带微笑的站在一边看着地上的白寒卉因为无法呼吸而导致面色涨红,直到白寒卉断气之后她才肯离开。
白宛儿所作的一切都让白寒卉震惊,跟着白宛儿身后穿过陌生却有些熟悉的道路,看着白宛儿走进锦绣院,难道她..跟白亦蕾有什么关系吗?
白寒卉趁着没人发现她跟着来到室内,果然如她所想,白亦蕾见到白宛儿回来后脸上灿烂的笑着,抓着她的手看似非常亲热熟络,想必白亦蕾的开心白宛儿脸上有恢复那种淡淡的神情。
这一幕还是深深刺痛了白寒卉,她那么护着白宛儿,而她居然跟白亦蕾一伙不敢背叛自己还杀了自己,听着她们说着如何让自己中计又是如何杀掉自己,白寒卉怒火中烧。
恨不得搬起东西狠狠砸死她们,可是她做不到,这个世界里没人看得见自己自己更是没有办法改变。
就在白寒卉生气胸闷喘不过气时惊醒,醒来看见翠荷慌张担心的脸时才想起来刚刚那一切都是梦,都怪翠荷昨晚非要说白宛儿害的自己晚上做梦是她杀了自己。
可是刚刚的梦却很真实,真实的让白寒卉赶到一丝后怕。
“我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皱着眉。”扒拉着翠荷皱成川字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