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痛冲击着阎山的大脑,犹如被千斤大锤砸在腰部,阎山意识模糊,瞬间摔倒在地,大概五分钟后,才恢复过来。
“完了,这是一天的口粮,你只能饿一一天了”,被拔了指甲的人小声说道。
阎山几乎虚脱了,想着自己会不会等不到侬小天,就会死在这里。
“这里还有两个洋芋,谁有电话打,归谁”,一个安保人员喊道。
“我,我突然想到一个我表叔的表弟的表哥可能有钱”,残腿举手说道。
“好”,安保人员将电话递给了残腿,残腿拨了电话,然后是记号码,又接着拨,又记,最后又拨,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安保耐心地等着。
“怎么样,什么时候打钱来?”
“可能,要等几天,我亲戚正在想办法”,残腿说道。
“等几天?”,安保问道。
“不好确定啊!”,残腿快哭了。
“妈的,又是这一套,骗老子玩啊,我分明听到人家说没钱,给我打”,安保喊道,几个安保冲上去,电棍乱捣。
一会功夫,残腿昏迷了,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阎山害怕了,身体不断地往墙角缩,真希望自己能钻进墙里。
然而,越害怕越有事来,阿彪出现了。
“去,把他提过来”
两个安保人员抓住阎山,就往门口拖,阎山拼命挣扎着,他再也不想尝到电棍的滋味了。
“你很有钱是吧?居然还帮别人交赎金”,阿彪脱下了拖鞋,两个安保人员,一个摁住了阎山,一个从后面抓住了阎山的头发。
“让你交,让你交”,阿彪抡起了拖鞋照着阎山的脸,猛力地抽打。
阎山嚎叫着,血,不停地从口中流出。
抽打声最后变成了闷响,明显是脸肿大起来,阎山的惨叫声也卡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