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心狠手辣,我是按规定办事的,逼单房,就是这个规矩”,阿彪打累了,停了手。
阎山口齿已经不清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只希望彪哥能放过自己,这一磕,血水却撒到了阿彪身上。
“他妈的,敢袭击老子,给我拔掉他的牙”,阿彪喊道。
几个安保拿着老虎钳,冲了上来,一个安保扳着阎山的头,一个安保开开始拔牙,阎山不断地挣扎着,双手乱挥。
“把他的手钉在地上,碍事”,阿彪喊道。
又有两个安保过来了,一人摁住阎山的手,一人将钉子插在阎山的手背,一锤砸下。
“啊——”,阎山惨叫着,当两只手,全被钉入地面时,阎山已经昏迷了。
周围被逼单的人不敢看阎山,个个,瑟瑟发抖,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下一个,等他醒了再拔牙”,阿彪喊道。
这个房间就像是人间炼狱,惨叫声是炼曲,不停地响起。
等阎山醒来时,身体不能动,稍微一动,两只手掌,痛彻心扉,好像灵魂也是痛的。
阎山知道求饶是没用,在不停地惨叫声中,阎山的门牙被拔光,再次昏迷。
阿彪仿佛终于解恨了,这才走出了房间。
“20小时后,将他丢掉进死单房”
而此时的侬小天正在赌桌上,他压根不知道阎山正在经历着什么。
经过两天不眠不休地试听,侬小天终于能听出橡胶骰盅里的点数了。
“怎么样,有把握吗?”,王伟问道。
侬小天点了点头,眼里透出自信的光芒。
“王叔,此次赌局之后,我们之间的约定算不算结束了?”
“怎么?想回去?”,王伟问道。
“嗯”,侬小天太想回去了,昨夜,他梦见了流泪的郝梅。
“想不想跟我干?这次赌局后,我要对这里进行大规模的整治,一定要规范化,让赢钱的人可以将钱带去,输光的人,送路费,欠钱的人,只要还清,也放走,挽回以前不好的名声,我需要你帮我”,王伟看着侬小天。
“还不上钱的人呢?”,侬小天问道。
“实在还不上的,可以分期还,安排他们去矿上打工”,王伟意气风发的样子。
说到这里,侬小天不敢断然拒绝,万一惹怒了他,可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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