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叔,你看,我杀了牛,也解了恨了,但是,我嫂子在医院照顾我哥,我又不会整这个,再不整,我怕会臭了,不如你帮我整,整好了,分一点给我就好”,侬小天突然想到赌场的庄家小伙。
“哦,你哥不严重吧,本想着明天去医院看看你哥呢”,陶文礼打开了大门。
“你这小娃娃哪会弄这个啊,肠子可不好洗哦”,陶文礼的婆娘接过了大肠。
待侬小天走后,夫妻俩相视一笑。
“你去小卖部买点酸奶来,这肠子里可能还剩了不少醉马草,用酸奶洗洗,才放心”,陶文礼吩咐道。
侬小天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是陶文礼放的醉马草,他一定会用酸奶洗肠子,那么酸奶会和防腐剂产生反应,成为有毒食品。如果不是他放的醉马草,他就不会用酸奶去洗,也就啥事都没有。
看这架势,陶文礼夫妇明天中午就会吃牛肠,为了防止闹出人命,快到中午的时候,侬小天又从医院赶了回来。
侬小天想错了,侬小天刚赶回来时,门口有120的车子停着,陶文礼早上就吃上了牛肠。
经医院鉴定,是食物中毒,陶文礼怀疑是酸奶太少了,没有把醉马草洗干净,而陶文礼的婆娘可能吃得太多,直接导致了失明。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陶文礼叹着气,从此萎靡不振。
一个月后,侬小天将侬大学接出了院。
侬大学也是瘦了一大截,不停念叨着,地里的活,不停地叹着气。
“你要不想好,你现在就下地”,侬小天吼道。
侬大学还是第一次被弟弟吼,一时呆住了。
“好了,我现在基本上也学会了中医,也取得了行医资格证了,一个月也能挣个万把块,在你完全康复之前,我来养家”
侬小天给林香留下了一万块,自己揣着五千块走了,他要去搏一搏。
由于侬小天经常往医院跑,杨洪东可累坏了,原本不干活的宋巧儿,也被迫了干上原先的活,本指望侬大学出院了,自己可以轻松了,没想到,今天,侬小天却提出不干了。
“师父,你永远是我师父,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的,我哥不能干活,我必须回去干活”,侬小天递上自己写的欠条。
“你,好自为之吧”,杨洪东摇着头,并没有接欠条。
侬小天将欠条塞到宋巧儿的手里,转身走了。
“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就回来”,杨洪东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