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洪东打来的。
“怎么样了,你哥?”
“人躺在医院呢,是被家里的耕牛踩伤的”,侬小天回道。
明显听出杨洪东松了口气:“骨折了嘛,明天我包点药去,不用在医院费钱了”
“兄弟,出了事也不跟哥说一声,钱,够不够?”,电话里传来了阎山的声音。
“没什么大事,过两天,我会将我哥接回家,用不了几个钱”,侬小天心中一暖。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是郝梅。
“想我吗?”
“嗯,想”,侬小天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个“想”字。
“你怎么了”,郝梅明显听出侬小天兴致不高。
“没,没什么”,侬小天支吾着。
“快说”,郝梅的声音大了起来。
“我哥出事了,现在躺在医院”,侬小天突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他也不是完全为他哥哥哭,他是为自己而哭。
自从在医院答应嫂子后,当时,就有了个模糊的想法,现在郝梅打电话来,他的想法更清晰了,他觉得未来,他和郝梅将会是两条道上的人,会越走越远。
“很严重吗?别哭,我这里还有点钱,先打给你,回头,我再找我爸爸要”,郝梅急急地说道。
“不,不用了,是被牛踩伤的,过几天,就出院了”,侬小天擦干了眼泪。
“明天,我给你打钱过去,怎么着,也是我的心意,别担心,照顾好自己”
“嗯,我有事忙,先挂了”,侬小天挂断了。
郝梅想想还是不放心。
“好吧,你心情不好,你吃饭了吗?”,郝梅发来信息。
“吃了,我有事了”,侬小天提着牛大肠来到了陶文礼家,敲起了门。
门开了一半,陶文礼伸出头,警惕地看着侬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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