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吃过用木薯粉做成的夫夫,味道还可以,粘粘的,韧韧的,有一点回甘。
但实际上我见过的非洲人冲打夫夫,是直接拿蒸熟的木箸冲打出来的,不是用的木箸粉。
当时林斌吃的夫夫是琳娜拿玉米粉做的,吃之前林斌还有点小兴奋,觉得能在这里能尝上非洲的特色美食还是不错的。
吃夫夫时,林斌觉得也还可以入口,毕竟夫夫没有什么味道,就跟吃面团一样,一般人也能接受。
非洲朋友做夫夫时,除了水之外,是什么都不加的,油盐味精酱油统统不放。
但当林斌再一蘸那糊糊汤时,又直呼太咸了,觉得接受不了。
以后再喊他吃饭,他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吃了。
这次也是一样,一听说要吃饭,马上求饶说,“兄弟,吃饭的事情下次再说,实在有事情。”
我趁势说,“来都来了,还不吃了再走吗?”
“你再叫我吃饭,下次我真不敢来了!”
琳娜见林斌要走,说,“饭都盛好了,快吃吧!”
“你再不吃,琳娜就伤心了!”
桌上已经盛了三盘糊糊盖浇饭,林斌见盛情难却,只得坐下来装模作样地吃了几口。
尝了几口之后,林斌点了点头,夸赞琳娜说,“嫂子的厨艺进步很大了。”
“真的吗,不会是客套话吧?”说实话,我天天吃琳娜做的饭,跟温水煮青蛙一样,还感觉不到她的进步,以为是自己已经适应她做的饭菜。
林斌说,“至少没有以前那么咸了!”
还真是这样,的确没有以前那么咸了,我吃着吃着,都差点忘了这档事了。
林斌也爱吃辣,但和我一样,吃辣水平十分有限,桌上放了一碗剁辣椒,是用小米椒做成的。
琳娜是无辣不欢的,但我要求她做菜时尽量别放辣,她一放的话没轻没重,肯定会放特别多,我吃了肠胃受不了,就让她单独做一个剁辣椒,自己想吃多少就在盘里放多少。
剁辣椒是琳娜饭桌必不可少的,叫它菜肴也好,叫它佐料也好,琳娜则称呼它为七粒(chili辣椒),只要七粒快没了,一定会嘱咐我去买。
当时林斌舀了两勺剁辣椒,倒在饭上,一顿风卷残云,竟然将一盘饭都给干完了,真给面子。
只是吃完了一盘饭,他也吃得满头大汗。
我笑着对林斌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是不是身体太虚了,吃个饭都流这么多汗。”
“大热天的吃这么辣,能不流汗吗?”
“你看我,就算流汗也没有你那么多,你跟洗了个头一样。”
琳娜见到林斌流了那么多汗,也咧个嘴笑得很灿烂,露出一嘴雪白雪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