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不了,吗?
差一点脱口而出,Saber连忙咬紧牙关。
“呼,你想说我错了是吧。”
雨时的两腕暗暗发力,透过刀身再看了Saber一眼
“Saber你啊,执着地抱着那样错误的愿望不放。”
听到这话,阿尔托莉雅眼中闪过一丝动摇,雨时则借此脱身,一个侧踢,将Saber踹开
被踢飞的同时,一个翻身,Saber漂亮地着地。
情况跟刚才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一个气息平稳,另一个气喘吁吁。
“放弃吧,我的魔力几乎与无限,而你的魔力迟早耗光。”
两者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五米。
Saber挥出连岩山都能打碎的一击,划破虚空,掀起飞沙走石,狂风自剑扩散。
“────────”
她却一点也不畏惧到处飞舞的土块。
使狂风大作的元凶是Saber黑色铠甲掠过雨时的剑和土块,朝着他毫无防御的躯体挥下。
一声尖锐的金属交击声响起。
湖中剑,亦被称为星之圣剑,显露它的真身。
即使在无数宝具之中,那把剑是完全无法和其相比的幻想。
从造型之纤细、锻炼之巧妙而言,超越此的宝具也是比比皆是。
但是,那把剑的美丽并非其外观。
不,用美丽来无法形容,还算是玷辱了那把剑。
剑、并不仅只是美,还要更加地尊贵。
仅用人人的想念、希望而编出来的传说。
不属于神话、不属于非人之业,是只凭想像而锻造出来的结晶,所以───那把剑为空想之身、最强之座而永恒存在。
他的斩魄刀,远远不及。
黑暗一面照耀着、一面更加降下森林的气温。
面对那如暴风般挥来的一击,雨时以汇聚全身力量的一击弹回去。
不然就会连剑一起被斩成两段,不间断地挥出的无数剑风,其实每一击都是雨时用上浑身力气的攻击。
剑戟之声不绝于耳
攻击距离不同
速度不同
残余的体力也差太多了。
雨时将自己置身在,一秒后就几乎会立刻死亡的旋涡中。
在远古之时
与龙这种魔兽对峙的英雄们,一定都跟他一样。
他们很清楚战力的差距。
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赌在那千载难逢的机会上
巨大暴力凌驾在人类之上。
在那唯一的缝隙出现前,他们只是防御着,然后───许多战士等不到那奇迹,如理所当然般地断了气。
这两人的战斗就像是那样。
这战斗耀眼得几乎夺人心魄,
“────────”
黑色的剑士,背对着黑色火炎站立着。
变为金色的瞳孔无半点表示,仅只默默地往下望着伏倒在地的雨时,默默等待其再次站起。
交相冲撞的剑与剑。
两人都间不容发地斩剑相向,刀刃与刀刃相持。
“Saber,一直以来,我都想以解放者之姿出现在你眼前。但却连自己的磨损都解决不了。”
“但愿下次见面,可以更加从容一点吧。”
二者双目对视,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即便如此,那也是未来的事!”
破碎吧,镜花水月。
视线与意识迷糊的一瞬间,Saber立刻下意识地挥剑抵挡,但却为时已晚。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大范围的寒气,生成一只冰龙,其巨大冰翼从持刀手腕延伸出去、背部形如三片巨大花瓣的冰结晶浮现。
带着全力冲向露出那一瞬破绽的Saber。
结束了,Saber。
。。。。。。。。。。。。。。。。
几小时前,间桐家公寓。
在职介转换之后。
从者:雪之下雨时
职阶:Saber
筋力:B耐久:C敏捷:A+魔力:A+幸运:A
职阶技能:对魔力RankB骑乘RankA
固有技能:心如止水RankEx
千里眼RankC红颜美少年RankA魔眼:通透眼RankC复写眼:RankA
宝具:无名·斩魄刀。
“宝具。。变成一把太刀了?”
卫宫士郎尝试解析这把太刀,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甚至无法知晓其材料构成。
“出乎意料,虽然比不上逢魔,但与Saber却有了一战之力。”
雨时闭眸体会一番,不管是基础数值还是宝具都让人感到意外,心如止水也因为脱离了狂化而独立出来。
这些,都是源自真正的雪之下雨时的馈赠吧。
“那么,作战计划我已经想好咯。”
远坂凛努力收回打量雨时的视线,轻咳一声说道。
“很久以前开始我就认为这次的降灵地会是柳洞寺。为了对付Caster我放出了用以监视的使魔。那也在刚才被破坏了。那个金闪闪,一定是要坐阵柳洞寺的。”
“柳洞寺吗?很难办呢。要侵入那座山就只能通过山门。当然吉伽美什会在山门那守侯我们吧?我们根本就碰不到圣杯。”
间桐樱回想着脑海里有关柳洞寺的信息,像是反驳似的说道。
“是的,我们无法破坏被召唤出的圣杯。但是,可以在那之前破坏圣杯的容器。或者说是在圣杯启动之前停下它。”
由雨时牵制住Saber,美杜莎则对付吉尔伽美什,剩下三人想办法破解圣杯,而伊莉雅,留守在家。
这样简单得有些粗糙的作战计划就这样提出来,但没人反对,卫宫士郎不敢反对,伊莉雅和小樱都心不在焉。
至于Rider,是个社恐,到现在都不敢摘下眼罩。
在临行前,美杜莎悄悄跟在了雨时身后,一言不发,意图不明,直到雨时忍不住发问道。
“Rider,莫非是有什么事么?”
“。。。抱歉,还有谢谢。”
只是留下一句道歉与感谢便匆匆转身离开,连背影都消失在眼前。
应该是为了那一晚的事道歉吧,谁能知道传闻中耸人听闻的美杜莎却是这样的内向性格?
雨时无言苦笑,手指抚摸着斩魄刀,心中早已有了对策。
。。。。。。。。。
镜花水月的催眠效果对于强抗魔力的英灵来说影响较小,有时甚至于只能让其失神片刻。
要想最大限度地发挥其作用,就必须重创对手。
于是,在卍解命中的瞬间,雨时再次解放了镜花水月,将失守的Saber彻底拉入幻境的世界之中。
在阿尔托莉雅的视野中,她回到了那片草原,身上是苍银铠甲,身下是残阳如血。
心境在此刻,似乎终于平静下来。
那里,是她过去奔驰的沙场之一。
一个人影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却看不清楚对方的相貌,只能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却想不起来是何人。
“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阿尔托莉雅?”
自己要的是什么。
阿尔托莉雅似乎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问题。
复活灭掉的国家吗。
还是从选比自己还适合的王。
还是——她只是要把灭亡的事实消失。
“——那,不对。”
没错,那是错的。
“被当作王的教育,被当作王的生长。
那并没有错。
所以——结果是灭亡的话,为什么无法接受呢?”
那个声音继续发问。
她并没有后悔。
自己一生所能夸耀的,只有没有追求再来一次而已。
是这样啊。
自己的救罪是要消去一切,没有比这还好的救赎。
但是。
自己则是用王的责任,顽固抗拒着。
如果把全部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的话,那么被夺走的思念到底会去哪里。
她夺走许多东西,负担许多的死亡。
忍受那痛苦,后悔无法成为失去东西的镇魂曲。
所以,要追求从新再来一次的话,那不是过去而是现在吧。
有留下来的东西的话。
那并不是要回到过去,从那瞬间开始,不将自己没有完成的愿望完成不行。
但是失去国家的她已经没有王的资格。
那么,从现在开始的愿望。
不。
那愿望并不存在。
成为王是自己的意思。
那并没有痛苦。
即使大家都不理解,都不接受。
自己所希望的行为,绝非就此低头。
即使只有一点点。答案,和他一样,挺起胸膛,只有一个。
“嗯——”
响起久远的誓言。
挖着胸口的只有一句话。
决定要战斗。
即使失去全部,被大家所厌恶。
“——我,真愚蠢。”
决定战斗的王的誓言。
王要保护国家。
但是无法保护国家。
就只是如此。虽然结果让人伤心,只要过程一点污点都没有的话,那——
“——没有要的必要。”
她以王的责务发誓。
以王而生,以王而活。
即使最后是被毁灭,还是要守护那个誓言。
那么——自己没有更加需要的东西了——
没错。
不可能全部都要。
从一开始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一
虽然为了入手而失去许多东西,但是还是有想要保护的东西。
最少要那放在心中。
希望没有实现的梦,能看到最后。
魔力消散,雨时体力不支,就要跪倒在地,而在此之前一双手提前支撑住他。
“谢谢你,雨时。”
“。。。笨蛋。”
雨时脱力地吐出这个词,阿尔托莉雅也欣然地答应下来。
“我确实,就像一个笨蛋一样啊,趁还来得及,去将那些事都画上句号吧,当然,你也得一起。”
说完,不等雨时出声反对,自顾自地扛起对方向山顶奔去。
。。。。。。。。。
柳洞寺,山顶。
红色的光包着山顶。
狂风的风势变强,源头在那个光——境内的深处。
红色的磷光随风飘散,虽然说是夜晚但也太光亮了。
沉淀的空气充满死亡气息——
那。
彷佛,像是遥远日子的火灾一样。
混着红色的光,好像有要跑出来的东西。
建筑物的对面。
鲜艳的赤色渗出,像是黏液般黑色的闇。
原本清澈的湖泊也被泥土混着像是重油一样。
广阔地污染地面,不会把吞进去的东西杀死。
这是可视化程度的诅咒。
在鲜艳的彩色中,他在里面。
不知如血般的赤色,以及带着死亡的黑色。
金色武装的servent,等着我们——不,在等着Berserker。
单是看着那些黑泥就感到一阵恶寒。
远坂凛面对从视网膜侵入的诅咒,大脑只作出了这样一个命令。
那个金闪闪他只是要开孔吧。那家伙的目的就是启动圣杯,并且只破坏容器。那样一来。
“就像现在这样,那不知所谓的泥将会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已经不知道情况具体任何。
但也没余力去想这个了。
最坏的存在就在眼前。
应该是由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手打倒的,最强的Servant.
而现在他却偏偏,在这样的状态下,看着他们。
“什么,Berserker不在吗。真无聊。那样的话就只是杀戮了。”
从泥海里泄露出的恶寒与眼前这个男人所放出的杀气。
他的背后,已经有宝具在装填了。
如果一不小心踏出一步,在那瞬间就会被刺穿吧。
“唔哎,这样实在太稀松平常了。本来应该是不容分说的,但这一次就特别允许你们一次。难得的客人。就让你们的生命再稍微延长一会吧。”
要在那诅咒里前进?连Servant都无法忍受的诅咒的旋涡,难道以为区区人类可以突破吗!
缠绕在腿上的腐肉,在这一瞬间就会侵犯神经。即使把它们除去也早已留了毒素在里头。
诅咒。
变得举手可得的“对他人恶意”就像是疟疾一般。
一旦触碰就会发病。。。
侵蚀神经夺取体力使头脑发烧的它,仅仅再走上一步就足以致命。
普通人的话两步就会停止行动,倒在腐肉之中吧。
因为黑泥作为此世之恶,对于英灵拥有绝对的腐蚀能力,英灵一旦接触黑泥便会被黑化。
“学长,姐姐,请不要离开我的周围。”
一层虚数环抵挡着这些黑泥。
“嚯,你就是那个救走了Berserker的魔术师么,有趣。现在就交出你那忤逆本王的性命吧!”
刀枪剑斧纷纷激射而出。
Rider以超高速度在地面奔驰着,贴着地面、从前后左右、以令人眼花缭乱之姿朝着吉尔伽美什袭击。
长发飘扬的奔跑之姿,美的如同划过夜幕的流星。
但不管Rider如何迅速地来回跳跃,往死角处进攻,吉尔伽美什只要挥一挥手便将Rider的短刀全数弹开,而且还确实地“伤到”Rider。
“可笑,就仅仅是这样伪神而已,本王连天之锁都不屑于使用。”
“哈────、啊────”
奇袭不但被弹开,连身体都被伤到的Rider。
连以超高速度自傲的她,都不得不接下吉尔伽美什的反击才能脱离。
在电光火石间,接近与脱离的Rider爆出黑色的火花。
即使是Rider,都只能勉强避过致命伤。
实力的差距相当清楚。
Rider的速度越攻越慢。
令人看的目不转睛的高速移动和连续攻击。
虽然明白能量会用尽,但Rider还是不停地跑着。
───体力一分一秒地流失。
Rider只能再持续二分钟左右。
她已经完全达到界限。
Rider的两脚因为使用过度,正从内部开始崩坏。
反过来看吉尔伽美什,毫发无伤。
Rider的攻击一次也没伤到他,以不动来迎击的吉尔伽美什,体力一点也不见衰竭。
“连热身都算不上的战斗就这样结束吧。”
一柄长剑骤然射出,Rider却意外地没有闪躲而是直直地向吉尔伽美什冲来,就像自杀一样的进攻。
却在此时,小樱出手了,虚数空间在长剑运行的轨道上出现。
“以令咒命之,完全解放魔眼,Rider!”
“什么?”
石化魔眼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印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行动,若不是身上这一件黄金色的护甲,他现在已经是一块石头,而不是仅仅限制了动作。
甚至连乖离剑都取不出来。
“哼哼,轮到我了!”
远坂凛解放宝石剑(Athon)。将其武装变为“魔术“的其中之一,成为特殊的魔术道具。
以魔术师的魔力为动力源来起动,实施特定的“神秘”。
最大的好处是,只要灌入魔力,就能实行连使用者都展现不出来的魔术。
Servant所持有的宝具,大部份都属于此系统。
冲天的魔力光柱命中了吉尔伽美什。
一阵寂静过后,Rider退场了。
“虽然说是几个杂碎,但不留神的话还是会吃亏啊。”
吉尔伽美什手持着巨斧,杀气凌然地盯着下面的几人,用力掷出。
“嗯?”
巨斧被圣剑挡下了,吉尔伽美什眯起眼睛看向已经脱离了黑泥控制的阿尔托莉雅。
“哼,Berserker,Saber,来的正是时候。圣杯终于完成,正要开孔了。”
这个诅咒就是圣杯里面装的东西。将我们servent留在这世界上的第三要素——
也是十年前,你将我淋上的东西”
吉尔伽美什只看着雨时。
雨时亦然。
“这就是圣杯的正体,里面是所有的恶性,装满毁灭人世的诅咒之物,谁都无法操弄它。”
“除本王以外。”
“这一切,由王来承担,王来允许,王来背负这个世界!”
吉尔伽美什张开双手大声宣告,左手缠绕着天之锁,右手握着乖离剑,睥睨众人。
乖离剑的剑刃开始旋转,创世的威能正在积蓄,它所对准的目标正是雨时,下一秒,在一阵天昏地暗间,场内已空无一人。
刺耳的笑声响彻云霄。
“于此,修正世界!”
“抱歉,中二闪,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镜花水月,解。
一个淡淡声音打断了吉尔伽美什的自白。
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原本应该化为灰烬的人,重新出现在视野中。
时机已经成熟了。
骑士王将全身的力气凝聚在握住剑柄的双臂上,高高举起黄金之剑。
光明不断聚集。刺眼的光辉一道接着一道聚合在一起,仿佛照耀这柄绝世圣剑,点缀出最闪耀的光华就是它们至高无上的天职。
激烈而清净的光芒让每一个人都为之屏息,说不出话来。
这道英姿从前曾经照亮比黑夜还要混沌的黑暗乱世。
坚忍不拔的十年岁月,历经十二场战役而不败。骑士王的功勋举世无双,高贵的荣誉永垂不朽。
那柄光辉神剑正是跨越过去、现在与未来,所有在战场上殒命的战士们在最后一刻心中怀抱的悲哀崇高的梦想——那名为‘荣光’的祈愿结晶。
将那股意志化为荣耀揭示,告诫自己贯彻信义。此时此刻,常胜之王高声唱出手中奇迹的真名。
那就是——
Excalibur!
龙的因子被解放出来,让魔力受到加速而化作闪光。激射而出的螺旋光流将吉尔伽美什连同圣杯的黑暗一起全部吞没。
穿过空中的“孔”被光之洪流切成两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周围什么都没有。
吹着风的山顶变的一片平坦。
远方是黎明。
地平线微微射入黄金光芒。
朝日升起。
停止的风开始吹起。
像是永远的黄金光芒。
其中。
“最后,不说一件事情不行。”
雨时胸口抱着失去和留下来的东西,因为日光而微微眯上眼。
希望不会忘记,希望不要褪色,这样强烈的祈愿看着地平线——
远方赤红色的大地。
真像她曾经前往的黄金草原。
“什么?”
阿尔托莉雅此刻也已经耗尽了魔力,没有魔力来源的两人,即将飘散与这片天地。
她的呆毛随着回头的动作一晃一晃,脸上挂着释然的笑容。
“我喜欢你,阿尔托莉雅。”
“是吗。。。诶?!等等!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也,也就是说。。。!”
阿尔托莉雅那接近于透明的脸颊上似乎染上了比日出更鲜艳的红色,在手忙脚乱间,话语都有些断断续续。
难道先一步告白的这家伙不会感到羞耻吗!
心如止水Ex:无所谓。。我会出手?_?。
“我喜欢你。”
雨时勾起嘴角,再次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他对于阿尔托莉雅这样新奇的表现感到一丝丝的愉悦。
“下次再见吧,阿尔。”
“啊?”
因为一股气把魔力全部释放的缘故,阿尔托莉雅先一步回归了英灵座,最后的表情气鼓鼓的,明显是发现了雨时逗弄自己的事。
阿尔托利亚回归了她原本的时代,正是她弥留之际,即将死去的前一刻。
不同于第四次圣杯战争后的绝望,这一次,她带着满心的释然,接受了那既定的命运。
“那个圣杯不是我要追求的东西。不,原本就不需要圣杯。雨时他。。早就注意到了吧。”
从告白冷静下来的阿尔托莉雅对着已经无法向他道歉的对象说话、
一直抱持的想法是为了决别。
即使不说那句话。
只是在身旁,那句话的确在内心响起。
追求圣杯的阿尔特莉亚。
相信只要有圣杯就没有毁灭的孤独之王——
如果。
希望回到把起那把剑的时候的一名少女。
她知道。无法回到过去的事情。她虽然知道,却又一直拼命伪装自己。
但是结束了。
她的长久战争,这次就真的——
“谢谢你。因为你,我终于知道该走的道路了。。那个圣杯和我只是无法得到的梦而已。”
虽然有错误的愿望和无法实现的每一天。
但这份软弱,就是那个少女所看看到的理想乡——
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听。
阿尔的答案,很美丽。
是她的洁癖和满是尊严的决断。
对自己的过去骄傲,然后接受最终结局——
然后,Saber。
对自己发誓,一定要遵守到最后。
“——”
那有什么意义已经不用说了。
她不再迷惑。
而自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初始,
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黑暗夜晚。从月光下的相遇,到喜欢上这个笨蛋。
现在,雨时还有未尽之事。
“小樱,就像我之前说的,不用再劳心为我提供魔力了,我很高兴。。。能够在这次召唤里看到成长到这样的你。”
手指已经开始慢慢消散了。
“雨时哥。。。”
小樱伸出手,想要触碰,雨时无奈地微笑着与她的指尖印在一起。
“愿你以后,一切安好。”
随后,全身渐渐化为粒子彻底消失在晨光之中。
“。。。。。。。。。”
远坂凛走到了小樱的身边,拢住她的肩膀,一同看向那家伙消失的方向,不知如何开口。
。。。。
“我决定了,姐姐。”
“我要和老师一起,去迦勒底实习。”
小樱擦掉了眼角的泪花,坚定地说道,一定,一定还会再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