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办公室里,杨柯、王县长、李副县长急切的眼神看着李秘书。
王县长惊讶地目瞪口呆,大喊着:“什么?开枪了!伤到人没有?无法无天了!”
杨柯也惊地花容失色的叫了一声:“啊……!伤到了吗?”
杨柯,王县长异口同声。王县长声音大些。杨柯音调高些。屋内的三个男人,还是被杨柯这足音空谷的高调惊着了。三个男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杨柯。杨柯下意识地把手捂在了唇上。
李秘书语速极快的解释着,唯恐杨柯再吓出个好歹来:“没有。没有。人现在应该是关在公安局吧。”
杨柯失色的花容,徐复温润,捂唇的手,移到了胸口处,半踉跄着坐进沙发里:“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王县长急忙上步,端起杨柯身前的茶杯递到手上:“杨经理,来,喝口热茶。不好意思,让你受惊吓了。我们县,一向是治安的模范县城。这是个意外。这是个意外。”
李副县长提起水瓶,等着为杨柯续茶:“这真是个意外……”说话间目光移至李秘书。李秘书自知有些唐突、欠妥,低头不语。
杨柯接过茶杯,微微惊了精神,说:“谢谢。”
杨柯“极尽”优雅地小呷一口茶,掩盖了刚才他们误解了的失礼。脸颊微泛红晕,不是为了失礼后的尴尬,而是为了路远担忧后的余悸……
王县长又问道:“小李,那对人家开枪是怎么回事?”
李秘书看了看王县长,慎小慎微地说:”是对一个女学生开枪的。说那个路远,是为了保护这个女学生才和警察动手发生了摩擦。”
王县长又生气的问道:“怎么又出来个女学生?就是那个女学生组织的群众吗?”
李秘书又唯唯诺诺地回答:“应该是……还有一个90岁左右的拄拐老人。”
王县长追问道:“这个女学生又是怎么回事?”
李秘书解释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
王县长又严肃的地问:“知道那个警察吗?一定严惩,绝不姑息!真是无法无天了!”
李秘书解释说:“好像是叫黄……黄伟明的……群众说他带了三个人,做了一个套……”
此时,李副县长用眼神制止李秘书的继续说话,可李秘书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杨柯无意识的觉察到了这点,但她现时的情状,没有心思揣度其中原委。
李秘书继续说着……“让这个路远钻进去了,他们还拍照作证据,敲诈勒索人家……”
王县长气得大叫了:“混账东西……警察学来的东西,用到了犯罪上……学法、执法而犯法,其性如畜,其罪当诛。皇亲国戚,亦是法不容情,法不忍贵!”
王县长气得脸色铁青,呼吸加粗,语速加快,在杨柯面前强忍住了怒态,嘴唇还是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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