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辩驳着:“唐玄宗不杀李白;宋仁宗不杀苏轼,他们的朝代延续了好多年。而顷襄王逼死了屈原。司马炎杀了嵇康,他们的朝代短暂就灭亡了。这可就是爱文,重文和轻文、鄙文的结果。武能定国,文能安邦。中国五千年的君主体制,从中央集权到州县官吏,官员的选拔,无一例外都是文制。即使是汉、明两朝泥腿子皇帝夺得天下后,治理天下也是文人。在世界诸国中,只有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是没有中断过,这是中华重文的结果!这个结果就是中国伟大复兴于世界之巅,以继往开来的悄然而至。你我都拭目以待吧。”
高云飞继续戏谑、调侃着:这不还有你吗?”
路远当仁不让的说:“可平定军阀,
听筒里的高云飞哈哈大笑,挑衅着:“我是一商人,商人就是得经商。可不是什么经商嘴厚的律师。不管是武能定国也好,还是文能安邦也好,还是马克思老人家说得最好:“经济是上层建筑的基础”。倒退几百年,你还要靠卖文为生,看你还怎么去夸夸其谈。如果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谁还剔骨你的书看。你还不用看不起商人,所谓的文化产业早晚要融入经济的大市场,以实现文化的最大经济利益化,这样才实现文化的最大价值。到那时作家和商人都没有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都是为了经济利益。说不定哪天你得来求我帮你一起经营文化产业。”
办公里,高云飞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牧轻瑗呶了呶嘴,竖起大拇指表示对高云飞的话赞赏。她双手端起茶杯送到高云飞的唇边,以资奖励。
高云飞小呷了一口,送给牧轻瑗一个憋不住的微笑。
高云飞看着牧轻瑗,兴奋地说:“开车还远控授课,交警得给他授课了。”
牧轻瑗严肃,语气又柔和地说:“我听到急刹车的声音,你怎么还幸灾乐祸?”
高云飞胸有成竹地说:“哈,我知道他开车的技术。他惜命着呢。他是不会开着车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刹车声也是别人的车。”
牧轻瑗赞赏地看着高云飞,柔情蜜意地说:“你的辩证真可谓沉浸醲郁、含英咀华,给我又一惊喜的是,你不像是商人,到更像是学者。”
高云飞洋洋自得,哈哈大笑:“隔行如隔山啊,差距大的堪比鸿沟啊!”
牧轻瑗莫名其妙:“你有涮我……?”
高云飞脸上收敛了戏谑,义正严词地说:“还真不是。我那“辩证”就是背得他那部长篇小说《这样活》里面的对话。”
牧轻瑗瞠目结舌:“啊……!是路远书里的,你随口就能背下整段来,你的这种不可思议,总是惊喜里的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