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飞办公室里，牧轻瑗双手拿着洗干净，熨平整的内衣裤站在里屋门口。
高云飞拿着电话听筒说着话：接到你作家的电话，就知道开门听到乌鸦叫，没有什么好事。化缘还是慈善募捐？对这个我从不还价。说个数吧！”
听筒传出路远的声音：“哈哈，乌鸦叫！幸好还留了点的口德，没有听到唢呐叫。钱对你还真是夙夜梦寐。你睡眠坠金，也不知你的眼皮是怎么合上的？我虽清贫，但可清心、静神。不劳你的慈善。我是……”
高云飞看了牧轻瑗一眼，有意说给牧轻瑗听：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睡觉都惦记着钱，可我睡梦中更惦记的是女人……钱和女人就是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叫什么来着？”
“听筒里传出路远的声音：“隋珠和璧！”
高云飞哈哈笑了两声，说：“对，水墨喝多了，是不一样。隋珠和璧，就这两件宝贝。爱江山更爱美人！江山和美人本来就像是人的肉体和灵魂不可分割的整体一样。”
在出海洲市郊区的公路上，路远一只手驾驶着车靠路边停下，一只手打着电话：“我只想问一下车里的两条烟是怎么回事。是贾壬贵放车上的，还是你授权的？怎么就扯出爱江山更爱美人了？”
路远手机听筒内，传出高云飞的声音：“是我安排的，后座纸箱里还给你准备了两瓶20年的茅台。穷乡僻壤的地方，吃睡都是问题，可能连5毛钱的烟，10元钱的酒你也买不到。人情先记在我头上。钱就不用还了。下次损我时稍微留点口德。笔伐我呢，下笔轻点，厾墨淡点就可。虽说是穷乡僻壤，出刁民，但污泥、浊池也绽睡莲。乡下红杏出樊，你可不能投怀送抱。”
路远哈哈笑笑：“这，你大可放心。我虽不能万里丛中过，寸草不沾衣；但也绝不会和你一样，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呀。”
听筒传出高云飞的声音：“什么西厢下，什么玉人来？我没大明白什么意思，你得解释一下。”
路远不以为然的说：“还是你自己慢慢回味吧。我还得借用明朝，胡文焕的话奉劝你一句：你是人间豪俊，当思、显姓扬名，须听，再休折章台杨柳。”
听筒传出高云飞的声音：“你能不能不给我上课？话筒里就闻出透过千年的迂腐气。你的奉劝我也只能半解。户门不出就有美女，口袋不拴就来金钱。何谈折章台杨柳？”
路远继续说着：“水墨喝多了，涂抹的色彩就越深、越艳了，可一眼就能辨别出底色。“金色”镀深了、晃眼，还真就看不清物本体了。金钱、美女。还真是古往生意人的追求。你啊，还真是胸大“志大”；但可不是位卑未敢忘忧国。更不是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吧？”
听筒传出高云飞的声音：“好，你志大！你们文人讲讲课，甩甩墨还就和，干点正事，还就真能吹毛求疵，鸡蛋里也真能挑出骨头。秦始皇没把你们焚书坑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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