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渊没想到刚带着孟文裕出王府,就遇到了在路上瞎逛的池骋。
池骋没跟玑无名他们一起行动,他只负责观察临南城的情况,若是发现哪里不对,立刻采取行动。
可池骋瞎晃了两天,马上就到了约定的时间要出城了,都没遇到任何情况,本想着再溜达一圈就出城的,他也意料之外地遇到了温霁渊。
“阿渊,这是......?”
池骋好奇地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看就是受尽了虐待的可怜人,他心中还在疑惑为什么温霁渊会带着一个累赘。
“这是南渊叔,务必把他安全带出去。”温霁渊觉得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严肃地嘱咐池骋。
池骋眉头一挑,好奇地打量了一番,才道:“行。”
说完,学着温霁渊的样子,推着孟文裕转身就走。
坐在轮椅上的孟文裕目露迷茫,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但还只能被池骋推着走。
既然温霁渊放心把自己交给这个少年,那么这人应该也信得过吧?
于是,孟文裕笑着跟池骋打招呼,“敢问这位小公子贵姓?”
池骋觉得这人应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可怜人,于是不甚热络地道:“我叫池骋,我该如何称呼你?”
孟文裕没有介意他的态度,温和地道:“池公子,唤我南渊先生便是,我是姣姣的父亲。”
池骋握着轮椅的手微微一颤,停住脚步走到孟文裕面前,行了一礼,道:“晚辈失礼了,还请......”
孟文裕抬手打断,“人多眼杂。”
孟文裕抬手的时候袖口那里微微露出了镣铐,池骋瞳孔微缩,下一瞬正了神色,警惕地观察四周一圈,确定没有危险,这才假装淡然地重新推着轮椅缓缓往前。
此时路上行人已经不多,临南城有宵禁,他们只能从城墙边越过。
但这哪里能难倒池骋。
池骋背着孟文裕轻松,手脚并用丝毫不费力气地跃上城墙消失于月色之下。
等池骋到他们约定的地点时,玑无名他们已经在了。
这会儿伍家几兄弟正在焦急的踱步。
伍诚道:“马上到时间了,阿渊他们为何还没出来?”
“要不我们去看看?”伍信也很是担忧。
秦景河倒是一派淡然,“离约定之时还有一个时辰,再等等吧。”
那几人都不是池中物,他坚信他们会安全回来。
正说着,池骋带着孟文裕来了。
玑无名见到孟文裕的那一刹那,内心翻江倒海,双腿一软,屈膝直接跪在了孟文裕面前。
“皇叔。”
孟文裕眼眶含泪,弯腰扶起玑无名,“怀宇,别来无恙。”
其他人心中大骇,他们没有见过逍遥王,只闻其名,但若是玑无名不说他的身份,没有人会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光风霁月的逍遥王。
众人齐齐屈膝行礼,“拜见逍遥王。”
“这是无恙吗?您为何......”玑无名看着面前几乎没了人样的孟文裕,怒火涌上心尖,“他们尽辱您至此!”
孟文裕示意他们赶快起来,“逍遥王罪无可恕,如今我只是一介百姓,你们唤我南渊先生便好。”
众人听言神情莫测。
伍诚拱手问道:“南渊先生,敢问阿渊他们如何了?”
孟文裕淡淡一笑,“他们无碍,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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